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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重惩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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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腳謝淮剛走,後腳就叫她過去,蘇怡言可不相信是什麼巧合。

     取出抄寫好的一沓紙,蘇怡言仔細檢查了一番,确認不會被挑出什麼錯處,這才跟着謝老夫人那邊派來的嬷嬷出了院子。

     再次踏入松鶴堂,蘇怡言的膝蓋還有些隐隐作痛。

     她恭恭敬敬地雙手奉上抄寫好的女則女訓,謝老夫人隻是打眼掃了下,便摔了杯盞:“我老婆子年歲是大了,但還沒到老眼昏花的地步,你就拿這個糊弄我?這字怎麼可能出自你之手?” 謝老夫人笃定了蘇怡言是找了代筆,根本不聽她解釋,兩個粗使嬷嬷上來就按着蘇怡言跪下。

     膝蓋再次重重磕在了堅硬的地面上,蘇怡言感到一陣鑽心的疼。

     看這架勢蘇怡言哪裡不知道,謝老夫人隻是尋個由頭責罰她罷了。

     此刻,她深深地體會到,在這偌大的謝府,若沒有謝淮護着,她一個出身低微的女子什麼都不是,隻是空有一個謝少夫人的名頭罷了。

     而如今謝淮的心上人回來了,他又還會護她多久呢? 松鶴堂内充斥着謝老夫人一句又一句的訓斥聲,周圍站滿了下人,比起上一次,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的膝蓋越發的疼,火辣辣的;面上受着折辱,臉上亦是火辣辣的。

    她低着頭,恨不得将自己整個人蜷縮起來,躲進無人的地下。

     孩子…… 沒人比她更期盼,能有一個與謝淮的孩子。

     她自嘲一笑,心中酸楚不已。

     當初洞房花燭夜,謝淮丢下一句冷冰冰的“抱歉”便離開,未曾與她圓房。

    還是她割破手指往那貞潔帕子上抹了血,才應付交差。

     這兩年來,謝淮大多時候歇在書房。

     哪怕在謝老夫人的施壓下,謝淮偶爾與她同床,也是端着清冷的君子之姿,和衣而眠,躺在她身旁卻不越雷池一步,仿佛要為誰守身如玉一般。

     如今,她依舊還是完璧之身,又哪來的孩子? 但她不能當衆開口為自己辯駁,那樣隻會讓自己更難堪。

     又是一個時辰過去了。

     謝老夫人半點沒有讓蘇怡言起身的意思。

     蘇怡言臉色蒼白,身形越發不穩,額前也滲出了冷汗。

    她手握成拳,抵在冰涼的地面,用以支撐自己的身體。

     她沒有一個顯赫的娘家,唯一能護着她的謝淮也不在跟前,眼下她隻能忍着,受着長輩的磋磨,别無選擇…… 她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咬牙苦苦支撐着。

    沒有謝老夫人的允許,她隻能一直跪下去。

     時不時還會有嬷嬷走過來,拿着戒尺用力敲打她的脊背,示意她跪好。

     那戒尺一下又一下,結結實實地打在她單薄的背上,發出的聲響讓在場所有人都不禁顫了顫。

     蘇怡言将唇都咬出血來,但還是強忍着一聲沒吭。

     謝侯夫人看向她,心道平日裡看着柔順的小姑娘,沒想到竟是個倔脾氣…… “母親……”謝侯夫人剛開口勸,就被謝老夫人瞪了回去:“這丫頭年紀輕輕的,也不是什麼世家嬌養出的千金,我讓她跪一下怎麼了?” 謝侯夫人不敢當衆反駁,隻好閉了嘴。

    看樣子自己婆母是下定了決心,今日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了。

     周圍的下人們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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