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曼猛然瞪大眼睛。
我殺死黃洋？
我沒死的事情？
“怎麼回事？”
黎曼壓低聲音，心裡飛快的閃過幾種可能。
“有目擊者，目擊者看到了那個女生殺死黃洋的過程。
”
“現在已經确認對方的身份是白江師範學院的學生，殺死黃洋前對方提到‘黎長官讓我向你問好！’”
“而且白江市的商業街，也拍攝到了你倆見面的畫面！”
“曼姐，現在不利對你的事情保持沉默，但肯定會有事情發生，要不你盡快去總部自首吧……”
曾濤有些尴尬的說道。
因為給黎曼提供黃洋的位置，曾濤到時候也會有責任！
不過曾濤在電話裡并沒有講。
黎曼捏着電話，表情有些難看的眯着眼睛。
小醜人偶！
這混蛋居然給我玩了這一手！
不過，之前小醜人偶完成心願的話，也會說這些嗎？
“好，我知道了。
”
黎曼壓抑住心情，現在可以确定的是黃洋死了！
這一點，很重要！
而且小醜人偶結束了交易也會消失，希望下一次被人召喚的時間會晚一些！
挂斷電話，黎曼的心情很複雜。
這次回到總部，面對的情況将會難以預測！
不過有了小醜人偶這一句話，自己肯定是要回去的！
“現在還有一個問題，曾濤。
”
黎曼靠在沙發上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黃洋的死因是什麼？”
“死因？”
曾濤那邊下意識重複了一遍：“曼姐你的同伴沒跟你說嗎？”
黎曼聽到這話頓時一頭黑線。
跟我說？
它把我出賣了啊！
那混蛋雖然答應交易，但這話也把我暴露出來，怎麼可能是同伴！
面對黎曼的沉默，曾濤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話不對勁，立刻拿出驗屍報告。
“黃洋的死相很慘……嗯……這也是大家對這件事驚訝的原因。
”
“他身中17刀，不過考慮到黃洋可能具備自愈技能的判斷，實際傷口應該更多。
”
“這17處傷口裡有7處貫穿傷，而且很多傷口都是直接瞄準内髒，手法很專業，每一刀都是奔着要命去的！”
“不過緻命傷是來自斬首，在捅了十幾刀後對方又選擇了割掉黃洋的腦袋，似乎是擔心黃洋具備什麼複活的能力。
”
曾濤一口氣把驗屍報告都給黎曼念了過去。
黎曼聽到最後心裡一寒。
沒有繩套勒斃，小醜人偶居然用匕首殺死了黃洋？
而且刀刀緻命！
也就是說，早在自己第一次接觸到小醜人偶之前，小醜人偶可能就被人召喚過！
隻不過，當時的小醜人偶使用的并非繩套而已！
所以一直沒留下過痕迹！
黎曼感覺一陣眩暈，自己追查了這麼久，結果現在看來很多方向甚至都是錯誤的！
隻是小醜人偶展示出來的而已！
别說消滅小醜人偶了，就是下次再想知道哪件案子是它做的都很難了！
強烈的挫敗感，讓黎曼頓時感覺身體一陣無力。
“好，我現在就聯系範明哲長官。
”
黎曼的聲音，徹底沒了力量。
“曼姐，你……沒事吧？”
曾濤畢竟長期追随黎曼，立刻聽出端倪。
“沒事……對了，黃洋的死訊傳出去了嗎？”
黎曼想到什麼立刻問道。
黃洋死了，張帥死了，黃洋在應對部内的親信肯定會有反應。
甚至是組織一波集體出逃！
雖然在小醜人偶的問題上自己遭受到了巨大的挫敗，但自己必須跟着一起考慮黃洋死後要出現的問題！
“傳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