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援到來,小菜一碟
柳萱擡手一個巴掌大的火球打出去,火球翻滾間分出好幾個拳頭大小的小火球。
小火球們将箱形水母燃燒殆盡後,便會變大一些。
等它們在周圍滾過一圈,就已經變成很多個直徑一米多的大火球了。
她心情苦悶,操控着大火球們一頓亂殺,周圍的箱形水母全部化作灰燼。
可沒等她松一口氣,就有遠處的水母漂浮過來,把剛才清空的位置填滿了。
柳萱:“……”沒完沒了了你們!
如此又被折磨了幾天,柳萱都已經沒脾氣了。
守約也無精打采的,提不起精神。
一人一狗快要被這無窮無盡的箱形水母大軍弄瘋了!
這一天,好似與之前的日子沒什麽不同。
柳萱照例用火球燒了一通水母之後,居然沒有等到替補的水母。
柳萱和守約:“???”
難道它們轉性了?還是她們終于把這無窮無盡的箱形水母殺完了?
一人一狗對視一眼,轉頭看向遠處。
她們瞬移出了陣法球,朝着之前那些水母來的方向遊去。
遊了一陣,柳萱就看見了一些零星的半透明小水母。
原來沒死絕,還有呢!那為什麽它們不繼續攻擊陣法球了?
忽然,她感覺自己頭上有什麽龐然大物遊過去了。
一下子,她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她倒轉身體,握住青霜劍,翻手就是一劍。
“咣”的一聲,她砍到了一個鐵闆一般的東西上。
不過,這顯然不是真的鐵闆,而是什麽動物的腹甲。
她仰着身體,看向被自己砍出一道劍痕的生物——一隻海龜,大海龜。
它低着頭,俯視着她,眼中帶着幾分委屈。
看了她一會兒,它揮動較長的前肢,蹬着較短的後肢,扭頭遊向一個水母。
然後……
然後?
它就像吸溜面條一般,把水母的傘蓋嚼着吃了,吃掉了!
柳萱:“???”
她有一瞬間想要掰開它的嘴看一看,它難道不會痛嗎?
不過顯然它一點兒也不痛,相反,它可能因為吃到了好吃的小甜點,整個龜痛快極了。
它甩了甩頭,轉身愉快地遊向下一個被它選中的幸運水母。
柳萱錯愕地支起身子,掃視周圍,看着大大小小的海龜們進食,心中五味雜陳。
真是天生萬物,一物降一物啊!
她這個練氣八層巅峰的修士,都拿這些箱形水母沒辦法。
這些海龜們,居然可以把它們當小甜點吃下肚。
那隻被她砍了一劍的海龜,長着一個大腦袋,脖子很短,前後肢都沒有爪子。
它的背部并不是堅硬的甲殼,而是柔軟的革質皮,皮上有七條縱向的棱,從頭連到尾。
它的腹甲看上去比背甲堅硬多了,要不然可擋不住柳萱方才那一劍。
腹甲上面有五條棱,也是縱向的。
它的背部漆黑,腹部顏色較淺。
整個身體有三米長,一米五寬,着實是個大家夥。
可它在自己的族群中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不點兒。
柳萱看着不遠處最大的那隻海龜,心中贊嘆它的個頭。
它有将近七米長,三米五寬,巨大的前肢劃動,朝着一隻水母沖過去。
它大約是這個海龜族群的首領,其餘海龜的體型都沒它大。
吃東西時,它沖在最前面,食材由它先行挑選。
它吃完一個大水母,轉頭看着柳萱,眼神充滿智慧。
它看了看柳萱,又看向方才被砍了一劍的小海龜,眼中閃爍着不明的意味。
柳萱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
她遊向那隻小可憐,仰躺到它的肚皮下面,用手掌撫過它腹甲上的傷痕,掌心湧出的靈力快速修複了小海龜破損的腹甲,使其變得完好無損。
小海龜隻覺得腹部一陣暖流湧過,好像之前的傷痕就消失了。
它低着頭,想要探頭看看自己的肚皮,可卻打了個滾,沒有成功。
柳萱看着這個陸續打了幾個滾都沒有看到肚皮,還有些氣鼓鼓的小海龜,眼中帶着笑意。
那隻海龜首領看到這一幕,黑亮的眸子裏也染上暖色。
守約四肢撲騰着遊向一隻小海龜,它左右看看它,試着撓了一爪子。
它的爪子帶起了一陣漩渦,那隻呆呆的小海龜,被漩渦帶着翻滾幾圈,暈頭轉向了。
守約在一旁看得新奇,又伸過去嘴筒子想要咬一口龜殼。
“!!!”柳萱大驚失色,連忙遊過去捏住大黑狗的嘴筒子,還在它腦袋上拍了一記,瞪了它一眼。
“人家替我們吃了水母,你居然還要咬它!”
守約耷拉着腦袋,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