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嬰見狀,便趁機道:“兩位說完了?現在該輪到我說了吧。
請允許我自我介紹一下,在下姓魏,魏長澤的魏,單名一個嬰字,我是魏長澤與藏色散人的兒子,名叫魏嬰。
但我還有一個名字,叫軒轅月。
”
江楓眠聽到魏嬰另一個名字後,心中湧起的不僅是震驚還有害怕。
江楓眠突然想起江澄聽學所經曆的一切,又想到軒轅月這名字出現時,正是江家受難之際,江楓眠忍不住懷疑,但他又想自己處理的很幹淨,又放松了下來。
“阿嬰……”江楓眠艱難地開口,臉上的笑容顯得有些勉強和尴尬。
魏嬰卻毫不留情地打斷了他,大聲說道:“别這麼叫我,我與江宗主并不熟悉!”
虞紫鸢怒氣沖沖地斥責道:“你這個臭小子,竟敢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果然是個下等人,生出來的孩子也毫無教養可言,我真懷疑魏長澤是怎麼教育你的。
賤種生出來的果然小賤種。
”
江楓眠聽到這些話,額頭上不禁冒出了冷汗,他低聲地呵斥道:“虞紫鸢,你給我閉嘴!”然而,虞紫鸢似乎并沒有停止的意思,她的言辭越發尖刻。
隻見朝陽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細縫,手指輕輕一動,一道無形的靈氣便悄無聲息地朝着虞紫鸢飛去。
虞紫鸢完全沒有預料到會有這樣的攻擊,她被這股突如其來的力量擊中,身體不由自主地倒退了兩三米遠,最終重重地摔倒在地。
她痛苦地“噗”地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鮮血中夾雜着幾顆牙齒,星星點點地散落在地上。
朝陽居高臨下鄙夷的看着她,沉聲道:\"再敢出言不遜我就拔了你的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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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紫鸢躺在地上,張了張嘴,接連吐出好幾口血來。
江楓眠見狀,向旁觀的魏嬰求情道:\"阿、魏公子,三娘子并非有心,她隻是刀子嘴豆腐心罷了,她沒有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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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嬰隻感到一陣惡心,沒有惡意能說出那麼惡毒的話嗎?他并不回應江楓眠的話,反而問道:“江楓眠,這些話說多了,是不是把自己也騙進去了??”
“什麼?”江楓眠愣住,一時之間沒有理解他話語中的深層含義,顯得有些茫然。
“江楓眠啊!江楓眠!你都已經親眼見到我了,怎麼還不去深思一下你們江家這些年來所遭遇的種種變故,難道你就沒有想過這些可能都是我一手策劃的嗎?還有那些被你欺騙,自以為是‘故人之子’的家夥們,最終不都一個個離你而去,你卻連他們的蹤迹都找不到?難道你就沒有懷疑過,這一切的背後究竟隐藏着什麼嗎?”他的話語中帶着一絲戲谑,似乎在嘲笑江楓眠的無知。
江楓眠還沒來得及表現出憤怒,一旁的虞紫鸢已經無法抑制自己的怒火,她怒氣沖沖地喝道:“原來是你這個家夥,你一個家仆之子竟然膽敢算計主家,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人!”她試圖掙紮着站起身來,但是身體上的劇烈疼痛讓她無法動彈,隻能憤怒地瞪着眼前的人。
魏嬰冷笑着,目光銳利如刀,他毫不畏懼地直視着虞紫鸢,緩緩地開口說道:“忘恩負義?你們江家對我家做過什麼,難道你們都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