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曦臣……你……?”還沒等朝陽說完。
藍曦臣已經下床向他這邊跑來,朝陽見到這一幕就知沒醒,還醉着了。
朝陽害怕藍曦臣醉酒發瘋傳出去,畢竟藍氏禁酒,朝陽趕緊把門關上,防止藍曦臣跑出去。
朝陽使出渾身解數,用盡了所有的力氣,終于把藍曦臣拉回了室内。
為了确保安全,他還特意施加了一個隔音結界,以防藍曦臣在醉酒後大喊大鬧,引來周圍的守衛。
朝陽從來不知道藍曦臣喝醉後會是這樣一種狀态。
平時溫文爾雅、舉止得體的藍曦臣,此刻卻變得完全無法控制,仿佛變成了另一個人。
朝陽費盡九牛二虎之力,也難以将他穩住。
“忘機……我必須要去找忘機,他現在正在哭泣。
”我焦急地說道,心中充滿了對忘機的擔憂和牽挂。
“别去了,忘機已經睡着了,你明天早上再去吧。
”朝陽一邊緊緊拉着藍曦臣的手,一邊緊緊抓住自己的腰帶,顯得有些無奈。
誰懂啊?如果不是他反應迅速,衣服可能就要被藍曦臣扯掉了。
這家夥的力氣真是大得驚人!
為何不将他擊暈?也不知這藍曦臣究竟有何玄機,每當他試圖接近其後頸,總是被巧妙地避開;若想借助藥物,問題在于他并沒有那些低劣的藥劑!若想施展昏睡術,卻不能僅憑言語,必須動手施法,卻總是被藍曦臣打斷。
畢竟,他并非言靈師,無法僅憑口訣施法。
朝陽簡直是束手無策,拿醉酒的藍曦臣沒任何辦法,又不能放任他不管。
誰叫這酒是他遞的,同時也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給藍曦臣喝酒,這簡直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藍曦臣,你快放手,趕緊給我松開,别再扯了。
”朝陽氣急敗壞道。
藍曦臣卻似乎完全沒有聽見朝陽的抗議,依舊自顧自地拉着朝陽的衣服,嘴裡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麼。
朝陽無奈之下,隻得嘗試着安撫藍曦臣的情緒,希望他能平靜下來。
他輕聲細語地對藍曦臣說:“很晚了,休息好不好。
”然而,這次藍曦臣的反應卻出乎意料地平靜,他松開了拉着朝陽腰帶,目光迷離地盯着朝陽。
朝陽見狀,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氣,正準備拉着藍曦臣回到内室,讓他好好休息。
然而,就在朝陽放松警惕,沒有注意到藍曦臣的一舉一動時,藍曦臣突然伸手摘下了朝陽臉上的面具。
這一突如其來的舉動不僅讓朝陽愣在了原地,就連藍曦臣自己也顯得有些錯愕。
因為被摘下的面具不再是那熟悉的藍色面具,而是在藍曦臣的手中,那面具突然間分裂成兩半,化作兩朵豔麗的紅色荼蘼花。
這兩朵花仿佛有生命一般,輕盈地飄落在兩人的手腕處,随後神奇地融入了他們的肌膚之中。
朝陽和藍曦臣都震驚地望着彼此手腕上那兩朵紅色的花朵,一時間,房間内彌漫着一種難以言喻的靜谧。
朝陽沉浸在藍曦臣拿下面具震驚當中,沒有注意藍曦臣的眼神變得清澈,沒有一絲渾濁。
朝陽放開藍曦臣摸着自己手腕上的荼蘼花,喃喃道:“怎麼可能,不可能,我不可能……”即使朝陽在怎麼否定,手上的荼蘼花已經說明了一切。
藍曦臣突然開口:“抱歉,軒轅前輩,在下不是有意……摘下這面具的。
”
當朝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