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趙家過上了相對平靜的生活,但這平靜也隻是暫時的。
真正的陰霾,是有外來人來趙家上門說親,但沒過多久趙家一家四口就全死了。
“你們有誰知道,趙家一家四口葬哪裡嗎?”魏嬰聽到這,又拿出一粒糖果問。
這下就沒有人搶着答了。
他們左看右看:
“你阿娘有說嗎?”
“沒有說呢,你呢?”
“也沒有,雲姐姐死後,我阿娘和哥哥再也沒有提過雲姐姐。
”
“你這說,我家也是,我小叔也沒有提過。
”
“這雲姐姐是誰啊!”薛洋問道。
“小哥哥,雲姐姐,是趙嬸的女兒,會做好的好吃的,我好喜歡,當初我娘還說讓雲姐姐做他嫂子了。
”
“我家也是。
”
魏嬰見小孩子你一言我一言,話偏了,不經意的咳了一聲,插聲道:“那你們知道這雲姐姐葬在哪裡嗎?”
“不知道。
”
薛洋問:“那個雲姐姐死了有沒有辦葬禮嗎?”
薛洋的這個問題讓在場的人都沉默了。
過了片刻,一個八九歲小孩輕聲回答:“阿爹說,雲姐姐一家是暴斃死的,沒有葬禮,是直接下葬的。
”
是什麼原因導緻一個剛剛去世的人,沒有舉行任何葬禮儀式,就被匆匆忙忙地埋葬了呢?
而且,更令人不解的是,埋葬之後,村裡的所有人都不再提起這件事,仿佛這件事從未發生過,連提及都不提及。
根據魏嬰和薛洋對百姓的了解,如果是一家人突然間全部暴斃而亡,這本應成為村民們茶餘飯後熱議的話題,甚至可能會被傳得沸沸揚揚,各種猜測和流言滿天飛。
然而,在這個村裡,關于趙家的一切仿佛被施加了某種禁忌,所有的談論都被嚴格禁止了。
恐懼!
魏嬰、薛洋和藍忘機三人同時意識到了一個潛在的可能性。
是恐懼讓村民們閉口不談。
“那個,我可能知道一點點……”突然間,一個微弱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
魏嬰驚喜地環顧四周,發現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手裡拿着一顆糖,眼神中帶着些許恐懼,似乎在努力回憶着什麼。
“來來來,小朋友,過來這邊!”魏嬰手裡揮舞着糖果,仿佛是在引誘一條小魚上鈎,期待着那個小家夥能夠遊過來。
“來,說說看,隻要你把你知道的說出來,這些糖果就都是你的了!”魏嬰微笑着鼓勵道。
“嘶!”盡管嘴裡已經含着一顆糖,口袋裡還有幾顆裝着,但誰會嫌糖果太多呢!小男孩的眼睛裡閃爍着渴望的光芒,顯然對這些甜蜜的誘惑無法抗拒。
他毫不猶豫地摒棄了父母曾經嚴厲叮囑他不得随意透露的話語,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說道:“雲姐姐他們,或許在那座山崖。
”他指了指一邊是垂直的山崖一邊是斜坡山。
魏嬰蹲下身子,盡量讓自己的視線與小男孩齊平,他溫柔地問道:“二寶,你怎麼會知道雲姐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