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忘機暗想看來江澄懷疑軒轅月就是魏嬰,但他不确定,還想試探他。
藍忘機不由心生諷刺,就連他如果不是早就知道軒轅月就是魏嬰,恐怕也隻是懷疑,而不是确定。
上一世的魏嬰,總是以活潑開朗的形象示人,那不過是對自己真實情感的一種掩飾和壓抑,魏嬰不能在江家面前表現出任何悲傷的情緒,要不然等來的就是謾罵和侮辱;而這一世的魏嬰是由内而外散發的自信典雅高。
若朝陽洞悉藍忘機的心思,定會抑制不住地贊歎,這一輩子魏嬰被朝陽視若珍寶般呵護,從衣着到飲食,再到日常用品,無一不是上乘之選,那可是在朝陽原本的修真界可是能引起激烈争奪的珍稀之物。
就拿魏嬰帶的面具來說,雖說非命定之人不可取,那可不是說說的,隻要有人取下面具,那面具會化作面具之人最愛的花,生生刻在兩人的靈魂之上,一旦綁定,那可是生生世世都要綁在一起的,也是當初藍曦臣摘下朝陽面具為何會震驚的原因。
并且那面具上還含有規則之力,不僅能掩飾氣息和面容,即便肉身被毀,隻要靈魂還在,就可以借用面具裡的規則之力重塑身軀。
但要想打破面具自帶的防禦把肉身毀去,最低也要是個神,還是要有神格的神。
所以說這面具算不算珍稀之物?
江澄自江家出事後見到藍忘機的第一面,就懷疑藍忘機是不是早就恢複記憶了,卻不提醒江氏有禍之事,畢竟藍忘機現在對他的态度很像上一世知道真相後對他無視态度。
但江澄又想起這一世沒有魏嬰,藍忘機對誰都是這個樣子,又懷疑自己是不是弄錯了。
若藍忘機早就記起,雲深不知處又怎麼會遭禍,而且他若不說,于藍氏也沒有好處!
但江澄還是忍不住在問道:“聽說夷陵監察寮溫情一脈消失了,藍二公子覺得如何?”江澄當時恢複記憶後,就去了夷陵想找溫情他們,但一到夷陵就聽到夷陵監察寮溫情一脈早在一年前就走了。
藍忘機面無表情地瞥了他一眼,簡潔地回答:“不怎麼樣!”他深知此事,憶及溫情對魏嬰的援助,藍忘機也是第一時間就去夷陵尋找溫情一行人,意圖勸說他們隐居避世。
然而,當他得知溫情一行人早已離開時,他便推測此事必與軒轅宗主有關,于是便不再追究。
想到溫情他們,藍忘機也不禁對魏嬰的現狀感到憂慮。
但轉念一想,以魏嬰目前的修為,即便是修真界的溫若寒也難以對他造成傷害,自己實在無需過度擔憂。
江晚吟與其為魏嬰操心,倒不如多關心一下自己。
想到這裡,他心中暗自嘲笑,便不再理會對方,徑自離開了。
金子軒看着他們你來我往的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不過對江晚吟的厭惡是滿滿當當,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直接走了,自己還是不要和這種人有交集為好,和瘋狗一樣,指不定哪天咬你一口!
江澄看金子軒和藍忘機掉頭就走,藍忘機也就算了,金子軒作為自己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