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回到初辰山的第一步,便是迅速地将所有的宗主弟子都派遣出去執行任務。
除了魏嬰、孟瑤、焚桦和薛洋這四位之外,整個初辰山和歸元宗的領地内,除了那些負責照顧孩子們的傀儡之外,再也找不到其他人的蹤迹。
魏嬰趴在石桌上,有氣無力的問道:“阿瑤,你告訴我,舅舅為什麼不允許我們四個人離開呢?他甚至在初辰山和歸元宗周圍布下了禁制結界。
連我都無法破解。
”
孟瑤凝視着伏案的魏嬰,輕手輕腳地端起茶杯,啜飲一口,“你都不清楚,我又怎麼可能知道呢。
不過舅舅肯定不會對我們不利,我們隻需聽着便是。
”
焚桦則在一旁靜靜地聽着,“阿瑤說的不錯,你就聽着就行了。
”
薛洋則顯得有些不耐煩,他站起身來,來回踱步,顯然對這種限制感到不開心。
“所有弟子都出去了,就我們出不去,還不許我們往外傳信。
”他的話語中帶着明顯的抗議。
孟瑤放下茶杯,平靜地回應:“薛洋,你的心情我能理解。
但舅舅這麼做,肯定有他的考慮。
我們不妨先按他的意思去做,别給舅舅惹麻煩。
”
聽到這番話的薛洋,停止了來回踱步,徑直取出躺椅,悠然躺下,“我與道長約定了,要一同去夜獵,看來這次我不得不失約了。
”
魏嬰注視着身旁的薛洋,也取出一把躺椅,與薛洋并排躺下。
他感歎道:“你不是唯一一個,我也是。
我本已答應給藍湛回信,現在也回不了,也不知藍湛會不會生氣。
”
魏嬰與薛洋彼此對視,深深地歎了口氣,難啊!太難了!!!
孟瑤與焚桦目睹了兩個搞怪的人,他們無奈地搖搖頭,繼續悠閑地對弈、品茶。
雲深不知處。
藍忘機正專注地跟随藍曦臣處理着各種繁雜的事務,突然間,他感到一陣劇烈的頭痛襲來,仿佛要将他的頭顱撕裂一般。
他本想開口說些什麼,但是腦海中突然湧現的一連串記憶讓他感到震驚,這些記憶如同潮水般湧入他的腦海,讓他感到一陣眩暈,身形不穩地晃動起來。
旁邊的藍曦臣見狀,立刻伸手穩穩地扶住了他,焦急地呼喚着:“忘機!忘機!你怎麼了?”藍忘機努力想要回應,卻發現自己無法發出聲音,隻能聽到藍曦臣更加緊張的呼喊:“阿湛!阿湛!你别吓兄長啊!!!”
藍曦臣抱着暈倒的藍忘機,焦急的喊道:“來人,快來人。
”
門口聽到藍曦臣焦急呼喊弟子迅速聚集過來,他們看到少宗主抱着昏迷的二公子,都顯得十分慌亂。
藍曦臣迅速指揮:“快,讓醫師立刻過來!”
弟子們迅速行動起來,有的跑去請醫師,有的則在藍曦臣的指示下準備了冰袋和濕毛巾,以緩解藍忘機的不适。
藍曦臣将藍忘機輕輕放在一旁的軟榻上,細心地為他調整了姿勢,确保他呼吸順暢。
盡管藍忘機失去了意識,但他仍能聽到兄長那急切的呼喚。
那聲音本應近在咫尺,此刻卻仿佛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