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廁所洗完臉,刷牙照鏡子。
看到自己的瞳孔變成血紅色。
不敢置信的揉了揉雙眼。
“美瞳,不對。
”
想到剛才看過的視頻。
方言擦了擦臉,回到床上拿起手機。
打開抖抖搜。
生化病毒。
“完了,完了,這下徹底完了。
”
方言一個一個看。
“咚!
咚!
咚!
咚!”
“吓老子一跳,鬼敲門嗎?”
方言站起身來到門前,用貓眼往外看。
女執法官在外面手拿電棍。
方言回到床上穿上褲子,打開房門。
“執法官大人,您有什麼事嗎?”
執法官上下打量方言,心裡評價。
邋裡邋遢,有點小帥。
“你家裡就住着一個人嗎?”
方言側身示意執法官進來看。
“是我租的房子,病毒爆發時開始租的,到現在都有4年了。
”
執法官在房間看了一圈:“你昨天晚上在幹什麼?”
方言回答道:“我晚上在看抖抖,還有小視頻。
”
執法官摁動電棍開關。
“噼裡啪啦!”
方言退後幾步,連忙擺手:“執法官大人,您别生氣,我沒說謊話啊!”
另一個執法官拿着手槍進來。
這情況是發現自己了?
不對,發現自己的話,不應該是讓一個女執法官面對自己。
在這種距離自己可以在一瞬之間弄死她。
方言舉起手:“執法官大人,我可沒犯罪呀!”
“你有沒有犯罪,回去跟我們調查一下就知道了。
”
男執法官手槍對準年輕人。
據他們調查,最大嫌疑還是他們同事。
出了這種事情,年終獎金能不能發出來還是個問題。
在這個小團體之内,沒人能升官,才是對他們最大的打擊。
而這年輕人,沒有父母,朋友更是一個也沒。
甜幂幂,出任務死亡,撫恤金最起碼能拿到,2400000。
方言感覺自己恐怕今天,不是自己犯罪也得是自己犯罪。
更何況真的是自己殺了她。
方言真想給執法官點個贊。
找人真準。
“執法官大人,我幹爹叫付傑。
”
方言拿起床上的手機,打開電話。
方言心想,還好沒有删除幹爹電話。
這簡首比自己親爹還親。
撥通打電話。
“嘟!”
“嘟!”
“嘟!”
“喂?
是小言嗎?”
電話被接通。
方言放下心來:“媽,爸呢?”
“他和非正聊事情呢!
找他有事嗎?”
“媽,我現在被執法官用槍指着。
”
“什麼?”
“把手機給他們。
”
方言攤了攤手把手機遞到女法官身前。
“執法官大人,我并沒有犯法,這是我的母親,你能和她說說話嗎?”
“喂,我告訴你們,我兒子要是有個好歹,你們官局等着我查你們底朝天吧!”
女執法官接過手機問道:“您是?”
“泙嫄。
”
“我會給你們官府打電話的。
”
“嘟,嘟嘟......”電話被挂斷。
方言從女執法官手裡拿過來手機。
“法官大人在這裡等一下,應該很快,你們官府就能收到消息了。
”
兩個執法官面面相觑。
完了。
完了呀!
晉升之路徹底被堵死了。
男執法官低頭看了看手裡的手槍。
假如我現在殺了這小子,那豈不是死無罪證?
不對,邏輯說不通。
你還是跟我們回官府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