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綠洲,盡覽無遺。
在愈發昏暗的夜色下,除卻湖心的中央,那座突兀亮閃起詭谲紅光波紋的神秘儀器外,松沐星的四周圍,就再沒有了其他任何可以遮掩自己的東西。
如此這樣的環境,一個迫切需要清洗一下自己衣服上,那些異味幹燥黏液的年輕貌美小丫頭,可是真的不敢褪盡自己衣衫,把無助的身軀完完全全暴露在‘變态流氓’的‘貪婪’眼皮子底下。
【施梁:“你才變态,你才臭流氓!”
松沐星:“難道,你不是嗎?”
施梁:“。
。
。
。
。
。
”】
她正小心翼翼,聽從自己身邊那個‘臭不要臉’男人的建議,從泛着詭異光波的湖水中,舀起了一瓢水,在仔細檢查,反複确認并沒有什麼問題後,才是又擡起了頭,就要輕輕掀開自己的紅衣。
不等女孩濕水進行擦拭,施梁的一聲“白闆臭丫頭”已經傳入耳朵。
“你!”
女孩紅起了臉,年輕的身體因為害怕止不住的顫抖,仿佛是有種被那個‘超級變态’看光了的‘羞辱’錯覺(當然,還有一些莫名起來的生氣!),手一翻,那捧還算幹淨的清澈湖水,已經“嘩啦”一片被高高揚起,朝着施梁站立的方向,潑灑了過去。
隻是一瞬間,她又很快後悔了,大約是因為驚覺到自己方才的沖動,很有可能會讓自己大幅的動作,不可避免露出幾抹乍洩的春光,面色更為濃潤。
羞紅瞬起,嬌豔欲滴。
小鹿亂撞中,膽怯的姑娘趕緊一把将自己方才半解的胸襟,緊捧急起,雙手護在了胸前,蹲伏下來,躲遠在湖岸邊幾顆并不太高的稀疏綠草間,應該是被自己剛剛的行為,給是吓得一動也不敢再動了。
輕風微微撫過松沐星半露的脖頸,帶走了許多少女頗有些難以為繼的溫度,更凍得她輕輕顫了抖,皮膚慘白無比,更顯得楚楚可憐至極。
當然,這些慌亂不堪的小動作,對于當時正背對着女孩的施梁而言,自然是注定會錯過,并且永遠不再會有機會能夠欣賞到的‘絕美景色’了。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隻是,一方面,此時的天色。
确實已經慢慢暗淡了下來,這讓男人更為在意,自己應該如何快速生起火,以避免在黑夜中,無法抵禦可能會出現的嚴重失溫(荒蕪之地,夜晚的可怕,施梁的心裡還是十分清楚的);另一方面,男人畢竟也不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臭流氓,自然是不會做什麼趁人之危的事情。
‘果然如此。
’
正在撿拾幹癟枯藤的施梁,忽覺後背一冷。
那些飛濺起來的水珠,夾帶着的松沐星此時滿腔的憤羞,輕砸在了男人古銅色的背肌上,又很快滑落下去,再沒了蹤迹。
施梁沒有半點的生氣。
先前,他之所以要與那湖岸線,始終保持一定的距離,其主要的緣由,就是因為自己在探查綠洲時,發現:他的分身流影,隻要一觸及波蕩的小湖水面,便會離奇失了控制,快速逸散,鑰能全部潰逃,如避險一般,回到自己本體裡。
這樣的事情,他還是第一次遇見。
尤其是,聯想到之前小黑虎的異常過激反應,更讓施梁有些害怕,在平靜的湖水之下,或許會蟄伏着某種聞所未聞的力量,能夠動搖自己身體中的鑰能穩定,讓它們暫時失去控制。
關乎于自己的安危,施梁當時立即警覺了起來,全神貫注,小心戒備,以至于一時之間,竟然是對自己身體的四周圍,那些慣會潛伏的‘無害’植物,松了心,而被靠近了身。
當然,對于這些事情,施梁并沒有打算告訴自己身後,那位已經是被自己給吓破了膽,小心翼翼,正抱舉着濕漉漉的衣衫,半遮半掩,暫時不敢繼續擦拭膩污的紅衣女孩。
‘唔,應該是很難講清楚,說明白吧。
’
沉默了片刻,打定好主意的男人,依舊沒有回過頭,一邊寵溺蹂躏着那頭已經鑽到懷裡面的調皮小黑虎,一邊繼續開了口,試圖岔開話題,道:“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們怎麼沒聽我的話?突然跑來這裡,遇到危險怎麼辦?”
戒心滿滿的松沐星,倒是對施梁此刻的‘暖心紳士’表現,感到了滿意,渾然不知,自己剛剛成為了對方的試驗小白鼠,幫這個稍微變好了一些的‘超級變态臭流氓’,試探了湖水的安全性。
“有鹿,鹿你知道嘛?就是那四條腿,短尾巴,跑起來跟在跳舞一樣的小動物。
”女孩子試圖描述起自己的見聞,忽又想到了什麼,撇了撇嘴,“哼。
在你走後,沒過多久,這頭肥貓就突然炸起了毛,當時可沒把我給下了一跳!”
這會兒,她其實還帶着一些小埋怨。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