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他已經完全處于興奮狀态,腦海裡全是招标書裡那些重要的指标和可能帶來的巨大利益。
“師傅開快點!”
計程車裡,魏津第五次拍打駕駛座。
他因為抽煙頻繁布滿沾滿焦油的手死死攥着手機,眼中盡是瘋狂。
當計價器跳到三位數時,他突然神經質地大笑,唾沫星子噴在前座椅背:“要發了!老子這次真要發了!”
司機從後視鏡瞥見這張漲成豬肝色的老臉,默默按下車窗鎖。
傍晚,夕陽的餘晖給魏家那棟氣派的别墅鍍上了一層金邊,可這甯靜的氛圍,卻被魏津的突然闖入打破了。
他氣喘籲籲,滿臉通紅,像是一路狂奔而來,雙眼閃爍着興奮與急切交織的光芒。
一進家門,他就一把揪住身旁路過的傭人衣領,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發顫:“我哥呢?他在哪?”
傭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吓了一跳,但臉上卻沒有太多緊張的神色,顯然是早已習慣了魏津這副咋咋呼呼的模樣。
他無奈地擡手指向二樓的書房,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魏津就已經像一陣風似的朝着樓梯沖去。
三步并作兩步,魏津很快就來到了二樓。
就在書房門口,他迎面撞上了劉海清。
劉海清目光如炬,一眼就瞥見了魏津脖子上那醒目的吻痕,眉頭瞬間皺成了一個“川”字,眼神裡滿是厭惡與警告:“看看你這副德行!整天尋花問柳,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
魏家正處在關鍵時期,容不得半點醜聞,你最好給我收斂點!”
魏津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臉上閃過一絲畏懼。
他心裡清楚,這個女人可不是好惹的,在魏家,她的話比他哥的還管用。
于是,他隻能滿臉堆笑,敷衍地點點頭:“姐,您放心,我心裡有數,就這一次,下不為例。
”
說完,便像個犯錯的孩子,匆匆繞開劉海清,伸手推開了書房的門。
書房裡,魏長風正坐在寬大的書桌前,悠閑地翻閱着文件。
看到魏津這副狼狽又急切的模樣,他不禁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喲,什麼風把你給吹回來了?這個點不在外面逍遙快活,跑家裡來幹嘛?”
魏津顧不上理會魏長風的調侃,幾步跨到書桌前,雙手撐在桌面上,身體前傾,急切地說道:“哥,别開玩笑了,有正事!你趕緊去參與一場和洛家的競标,這可是個大項目,要是拿下了,咱們魏家可就能壓過洛家一頭了!”
魏長風聞言,手中的文件微微一頓,眼神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他和洛燕辭的合作可是偷偷進行的,這要是去參與競标,豈不是兩頭都不是了?
想到這兒,他臉色一沉,靠在椅背上,冷冷地說道:“你發什麼酒瘋呢?競标?你當這是過家家呢?别在這兒胡鬧,趕緊回房間醒醒酒去!”
說着,他便伸手按響了桌上的呼叫鈴,喊來傭人,“把他給我拉出去,讓他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