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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雷薄:张飞匹夫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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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分鐘後,諸葛瑾到甲闆上散散血腥味,順便眺望一下剛才的戰場環境。

     淮河邊地質泥濘,袁軍中那些貪生怕死者、一看形勢不對就開溜,還真不好追。

     諸葛瑾确認之後,也唯有歎息:“罷了,此天時地理所緻,非戰之罪也。

    既放跑了活口,我們還是盡快騎馬趕往海西吧。

     雖說敵軍未必會全力追擊,但小心無大錯。

    ” 張飛一直在旁聽命,聞言立刻照做,一邊吩咐騎兵全部下船上岸、裝卸财物,一邊得意大言: “敵軍敢追,那是求之不得!正好為二哥那邊分攤壓力。

    ” 一旁糜竺忍不住拿胳膊肘捅他:“有你這麼安慰人的麼?主公是讓你保護子瑜!不是拿他當誘餌!再說吓着女眷怎麼辦?不會說話就少說兩句!” 最後還是諸葛瑾親自解圍、岔開了話題: “行了,别扯這些有的沒的,趁士卒牽馬的工夫,趕緊找幾個俘虜,我順便拷問些情報。

     還有,趕緊把袁軍遺留的馬匹、衣甲全部收攏,必要時能用來僞裝成敵軍,至于兵器如果拿不動就算了。

    ” 張飛便立刻抓了幾個袁軍隊率、什長過來,任由諸葛瑾處置,然後又依令安排别的事兒去了。

     諸葛瑾也不浪費時間,開門見山問道:“你們是劉勳的兵?直屬将領是誰?主力距此多遠?” 俘虜點頭承認是劉勳的部隊。

    但似乎迫于舊主淫威,都面面相觑沒敢回答後面兩問。

     諸葛瑾走向其中一人:“給你個機會,全說出來就原職留用,還賞一匹絹帛。

    ” 那俘虜猶豫了一下:“你們這點人,打不過劉将軍的,我不陪你們送死……” 諸葛瑾點點頭,踱到對方身後,抽出佩劍狠狠一捅,卻因手法生疏,卡在了背心肋骨上。

     那俘虜慘嗥一聲,奮力掙紮,血腥味激得諸葛瑾微微惡心。

     諸葛瑾連忙控制住情緒,一腳将對方踹倒,雙手順勢一齊用力拔出劍。

    調整好角度再捅,才徹底結果了對方。

     做完這一切,他深呼吸了幾口,擦掉臉上濺血,用劍指着另外幾個俘虜:“條件不變,說出來就賞一匹絹帛。

    ” 這次總算很流暢,沒幾秒鐘就全招了: 劉勳部主力沿邗溝水路北上,距淮陰應該還有一兩天路程。

    但他分出了兩員部将統領先鋒騎兵,各自沿着邗溝東西兩岸搜索北上,為主力提供掩護。

     西岸的騎兵由陳蘭統領,那裡是袁術腹地,遇敵風險不大,隻分了數百騎。

     東岸的騎兵由雷薄統領,因為是在劉備控制區搜索前進,分到了一千餘騎。

     考慮到劉勳一共也就一萬五千人,能湊出兩千騎兵已經非常不少了。

     這群斥候就是雷薄派出的,雷薄的主力如今應該在南邊三十裡外。

     “三十裡,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趕緊走吧。

    ”諸葛瑾得到了想要的情報,非常果斷下令逃命。

     糜竺多嘴問了一句:“那這些船怎麼辦?丢了麼?船上還有些粗重辎重。

    ” 諸葛瑾倒不在乎那些低價值密度的物資,但糜竺的問話還是提醒了他。

     諸葛瑾靈光一閃,随口吩咐:“讓士仁分出些許水手,順流把這些船駛去淮浦縣吧。

     淮浦窮縣,應該不至于被雷薄看上。

    他就算得到逃兵回報,也肯定猜得出我們要去的是海西。

    ” 如前所述,今日這支護送隊伍裡,範疆張達是張飛的人;隻有士仁是關羽的舊部,而且他的水性、操船技能也比張飛屬下好一些。

     剛才張飛分兵上岸截殺袁軍斥候,就是用的自己嫡系部下,讓士仁守在船上。

    現在既然要水陸分兵,駕船撤退的任務當然要交給士仁了。

     當仁不讓。

     但是,人群中的士仁聽聞諸葛瑾的命令,卻頓時心中一寒。

     “難道是諸葛先生記仇,竟要拿我當誘餌引開敵人?”士仁心中暗恨,卻不敢表露出來。

     士仁當然很清楚,過去這兩天,頂頭上司關羽肉眼可見地疏遠了他。

     而原因顯然是劉備初識諸葛瑾那天、自己負責帶路引見時,說了幾句諸葛瑾的壞話。

     沒想到諸葛瑾竟然這麼小心眼,如今又要給他危險的任務。

     可是張飛顯然對諸葛瑾絕對服從,士仁就算慫,也沒法拒絕,最後隻好硬着頭皮領受了任務。

     諸葛瑾卻并沒想對付他,甚至還交代了他幾句,主要是萬一遇到敵人該如何應對脫身。

     然後諸葛瑾一行二百騎,就帶着從袁軍手中繳獲的額外六十匹戰馬,一路向東高速遁逃。

     …… 一行人從早至午,以養息馬力的速度奔馳, 隊伍中的女眷不耐騎馬,諸葛瑾和宋信隻好輪流陪宋氏共乘一騎。

     好在繳獲的敵軍馬匹不少,可以輪着騎,每隔二十裡就換,倒是不用擔心戰馬累垮。

     估摸着跑出六七十裡地,路程已經過半,時間也已到午時三刻,烈日當空, 換了三次馬的宋氏實在虛弱扛不住,看到前面有村莊,就懇求兒子能不能歇息一下,用點午膳幹糧。

     諸葛瑾看了看天色,估摸着袁術軍就算派出追兵,也不至于那麼快到。

    而且旁邊糜竺也有兩個随身妾侍身體扛不住了, 諸葛瑾琢磨了一下,這才跟張飛商議: “益德,家眷不吃點幹糧,怕是抗不到傍晚。

    在馬背上飲食容易鬧絞腸痧,不如歇息片刻,挨過正午最熱時分再走。

    ” 張飛當然是完全聽從諸葛瑾的安排,但他也不想浪費時間,于是粗中有細地建議: “不如一邊歇着,一邊我且分出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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