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晚今天沒講故事,看着它們道:“咱們今天要分配一下,以後要是去汴京,奶嘴的手下是不能跟過去的。
”
牛馬都好說,可這老虎太可怕了。
奶嘴不滿地看着她,林晚晚摸了摸它的毛道:“汴京太遠了,真去了那裡你們未必适應,更何況那裡有很多捕獵地,萬一要殺你們就麻煩了。
”
“吼……”
奶茶翻譯道:“那我們可以不出去……”
林晚晚無奈道:
“不出去也不行啊?誰家老虎天天躲莊子裡,再說了,我又不是不回來。
咱們每年都可以會寨子裡過年,這寨子是真不錯,到時候咱們把這裡弄好了,這裡就是咱們的避暑山莊。
你們一家可以跟過去,咱們到時候僞裝一下。
”
“吼吼吼……”奶嘴還是同意了。
林晚晚看着旁邊的汗血寶馬,這兩頭汗血寶馬去汴京也不适合,太高調了。
更何況母馬這一次有身孕了,到時候林晚晚也不打算帶走。
它們很快同意了,山上的草料極為豐富,放眼望去,盡是鮮嫩的青草,風吹過時,草浪起伏。
往後走,有個特别大的馬棚,雖然看着有些雜亂。
但是馬棚寬敞,能遮風擋雨,修繕之後,住得挺舒服。
林晚晚說完就開始講故事,講了好一會兒,她就睡着了……
第二天,白夫人就帶着趙巧娘一群人往這山上走去。
雖是寒冬臘月,可這山上的草卻依舊繁茂,趙巧娘一行人穿着特制的厚底棉靴,靴面是結實的牛皮,内裡填充着柔軟的羊毛。
奶嘴一踏入山林,便讓手下的老虎緊緊跟在林晚晚身邊。
它們警惕地掃視着四周,每一步都踏得沉穩有力,肉墊在雪地上留下一個個梅花印,随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
白夫人看着坐在背簍裡的林晚晚道:“晚晚,冷不冷啊?”
林晚晚趕緊搖了搖頭,開玩笑,最外層是件用上等貂皮制成的披風,披風之下,是幾件柔軟的淡粉色棉質小襖。
她的小腦袋上,戴着一頂鑲着羊毛的小帽子,小腳上,蹬着一雙特制的羊皮鞋子,模樣十分精巧。
林松、林柏、林淵無奈地歎了口氣,林柏道:“白奶奶,要不你直接用被子把她裹住呗!”
白夫人咳嗽一聲道:“小兔崽子,就你聰明。
”
林柏扮了個鬼臉道:“我們現在去抓兔子了……”
白夫子大聲嚷道:“你們注意安全,這可是山裡。
”
“知道了,我們帶着幾隻老虎呢!”開玩笑,帶着老虎打獵,哪裡會出什麼問題?
林松、林柏和林淵,每日一同誦讀詩文、研習兵法、苦練武藝,所學相同,收獲卻各有不同。
在學業這條路上,林淵總是稍遜兩位兄長一籌,那些晦澀的詩詞經義,他理解起來頗為吃力。
而林松課業最為出色,筆下文章行雲流水,對經史子集的見解也常有獨到之處。
但一旦到了練武場,情況就大不一樣了。
林淵身形矯健,拳腳虎虎生風,刀槍劍戟樣樣精通,林柏和林松在功夫上都難以望其項背。
想當初,林淵性格膽小懦弱,見了生人都要躲在别人身後,如今卻生龍活虎,眼神中滿是自信與堅毅。
這三個孩子在臭臭面前,不管是課業還是功夫,都得甘拜下風。
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