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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曼到公司一般也很少能見到賀新栩,畢竟更多時候還是妮妮與他交接,她使了點小手段,跟着對方前往波士頓出差。
趙曼跟在後面并不需要做什麼,大多時候就是沉默,而賀新栩也不管她。
晚上是和合作方一起吃飯。
妮妮對付這些老油條們自然是有一套方法,但是趙曼一般所在的飯局,都是别人哄着他,從來沒有她哄着别人。
酒遞上來的時候賀新栩攔下,
顯然,賀新栩今晚喝多了。
妮妮半開玩笑道她是好久沒見到賀總喝這麼多了。
那賀總今晚你來照顧,她先休息去了。
賀新栩回到自己的房間後已經差不多恢複清醒了,但是趙曼并沒有着急離開,給他遞上醒酒藥以及水。
“這兩個月感覺怎麼樣?”賀新栩是在問她在公司的感覺。
“不錯啊,大家都特别愛崗敬業,就我渾水摸魚。
”
“提前體驗生活?”
“不是,來從新栩哥這裡賺點零花錢啊。
”趙曼開玩笑。
“成,前段時間回國碰到趙叔了,你來英國之後就沒回去?”
賀新栩的主戰場依舊是在國内,他最近這段時間一直是國内英國兩地往返跑。
“就不太想回去,就那樣吧,幹嘛回去給自己找不痛快。
”趙曼從不覺得自己可憐,但卻不斷在他面前故技重施,這一招百試不爽。
或許十三四歲的趙曼會因為這戲哭泣,但十八歲的趙曼已經覺得無所謂了。
許多事都無所謂了。
趙曼咬住下唇,擡頭望着他,眼中彌漫水霧。
她是一個十五歲就會将自己的胸抵在他後背做着最低劣勾引的人,三年後,她的勾引沒長進到哪去。
趙曼将手中的水捏緊,沒有給他。
“怎麼了?”賀新栩感受到她的力氣。
趙曼松開手,笑笑,然後道:“沒事,就是突然想到那個叫凱文約我過會去喝酒。
”
凱文是合作方公司的員工,今晚上一直在對趙曼大獻殷情。
“怎麼了?”賀新栩聽出她還有話要說。
“在想自己該怎麼回。
對方也是咱的合作方也不能一點面子都不給吧?他是什麼經理來着?”趙曼故作天真地仰起頭。
“你想去嗎?”賀新栩低頭,臉上沒有笑意,表情十分認真。
趙曼搖搖頭。
“既然不想那就直接拒絕,沒有人可以強迫你做任何事情。
”
他們站在房間的落地窗前,趙曼能在窗面看到自己和賀新栩,自己隻到他的肩高。
“真好。
那我想要的要是都能得到也就好了?”
“想要什麼?
“想要我喜歡的人也喜歡我。
”趙曼就像是一個為情所困的少女,稍稍又往賀新栩那裡移動了一些,兩人的手臂要快到一起。
“賀祁年?”賀新栩對這群小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