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疼疼疼疼!饒……饒命啊!”
謝格拉夫發出殺豬般的慘叫,那張原本就因痛苦而變得扭曲的臉此刻更是顯得猙獰可怖。
隻見他像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可憐兮兮地趴在冰冷堅硬的地面上,身體因為疼痛而不停地顫抖着。
站在一旁的老墨則面無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手中熟練地操作着繩索。
他那經過十多年狩獵生涯磨練出來的捆綁技巧在此刻發揮得淋漓盡緻。
隻見他迅速而準确地将謝格拉夫的雙手反折到背後,并緊緊地綁在一起。
這種捆綁方式不僅能夠給對方帶來巨大的痛苦,使其無法集中精力反抗,而且還異常牢固,任誰也難以掙脫。
不得不說,這位40多歲經驗豐富的老獵人所擅長的捆綁技術确實令人驚歎不已,簡直就是一門藝術。
好了,言歸正傳。
此時距離謝格拉夫被綁在這裡已經過去了整整三個小時。
與他一同前來的那些感染者們如今也都沒了之前的舒适,一個個被鋒利的長矛和冒着硝煙味的火槍死死地壓制在地上,絲毫不敢動彈一下。
他們的目光紛紛投向那個曾經帶領他們來到這座廢墟的領頭人——謝格拉夫,眼中充滿了驚恐和憤怒。
“他是個瘋子嗎?居然敢去招惹這些全副武裝、手持利器的士兵,自己要死,别拉着我們啊。
”
流浪者的人群中不知是誰壓低聲音狠狠地咒罵道,這句話仿佛道出了在場大多數人的心聲。
是啊,謝格拉夫的行為太過魯莽沖動了,他的一意孤行不僅害苦了自己,更連累了所有跟随他來到此地的流浪者們。
然而事已至此,再多的抱怨也無濟于事,衆人隻能默默地祈禱這場真實的噩夢能夠盡快結束。
“說!間諜到底是誰?”
一名身材魁梧、滿臉橫肉的士兵怒目圓睜地吼道,同時,隻見他右手高高揚起一根由麻繩簡易制成的鞭子,然後狠狠地朝地面抽去。
隻聽“啪”的一聲脆響,那鞭子與堅硬的地面猛烈碰撞,發出令人心悸的聲響。
這突如其來的鞭聲,猶如一道驚雷,瞬間将原本就驚恐萬分的謝格拉夫吓破了膽,他整個身體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起來。
此時的謝格拉夫,正被五花大綁地扔在地上。
他那張原本還算白淨的臉龐此刻已變得慘白如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下來。
面對士兵的厲聲質問,他一邊苦苦哀求着,一邊淚流滿面地哭訴道:
“大……大哥們,天地良心呐,這裡真的就隻有我一個人啊。
都是我的錯,是我犯賤,是我豬油蒙了心,才會想着要把你們的消息發給伯爵去換取那點可憐的賞金。
求求你們饒過我吧,我知道錯了呀……”
然而,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的老墨卻隻是微微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副不屑一顧的神情。
顯然,對于謝格拉夫這番看似誠懇的認錯,他并不買賬。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轉眼又過去了漫長的三個小時。
在此期間,盡管并沒有再次用鞭子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