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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玩个锤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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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幾百個盲人之中,有卧底警察存在嗎? 關厭仔細回憶了一會兒,也想不起除了那個男人外,還有什麼人做出過異常行動。

     隻有……第一天的祈禱大會上,面不改色喝下“聖水”的那個人。

     看來得找機會跟對方接觸一下了。

     當然,還有一種暫時無法排除的可能性——所有像關厭這樣拿到邀請函進入任務的人,就是所謂的卧底。

     這一點需要和其他人溝通之後才能确定。

     她收好紙張,又大概搜索了一下其他房間,沒再發現新的線索,便朝宿舍趕去。

     半路上她就看見那個男人從食堂出來了,對方隔得老遠對她搖搖頭,示意鮑立不在那裡。

     他身上的血比之前更多,大概是食堂裡的工作人員們也都被解決了。

     雙方在宿舍大門口會合,關厭邊走邊将東西都拿給他看,他接過資料表翻了翻,目光在其中一個名字上多停留了片刻。

     那個名字叫戚望淵。

     關厭往表格後面掃了一眼,發現所有日期都隻和自己差一天。

     她問:“這是你的名字?還挺獨特的。

    ” “還好,隻是凝望深淵的意思而已。

    ” 他把資料遞回來,上面留下了兩枚清晰的血手印。

     說話間已經進了宿舍樓,關厭說:“等下分開找,你幫我留意一個人——黑色T恤,牛仔褲,平頭,鼻梁很高……” 戚望淵:“找他幹什麼?” 關厭點了點手裡那張信紙:“我不确定這個卧底是另一批人還是指我們。

    那個人我之前看見過,肯定不是普通人。

    ” “沒必要。

    ” 他往宿舍走廊掃了一眼,神态和語氣裡全是赤裸裸的鄙視:“如果他被迷暈了,他就是個垃圾。

    不論什麼身份都對任務沒有幫助。

    ” 關厭:“……” 不愧是你。

     反正該說的都說了,她轉身走向右側走廊,一間間開始搜尋,戚望淵也往左邊去了。

     最關鍵的問題是要找到鮑立。

     不過他們根本不知道那人到底躲在哪裡,或者,他可能根本沒躲,而是早就離開了這裡—— 根據那份資料表可以推斷出,目前關厭等人所在的地方隻是這個團體的一部分區域,屬于被轉移之後的盲人聚集地。

     那麼他們“吸納”之後、“成功”之前的那段時間,又住在哪裡呢? 關厭甚至在想,目前看起來地位最高的管理者鮑立,也許并不是最大的BOSS。

     如果在這個基地裡找不到他……那就要做好他帶着大批幫手回來的準備了。

     找完整個一樓,完全沒有鮑立的蹤影。

     關厭從最後一間宿舍出來,見戚望淵正在往二樓走,提醒道:“你要不要先洗個澡換身衣服去?萬一鮑立已經離開這裡去找人了,等他們回來看到你渾身是血,你就徹底涼了。

    ” 他腳步頓了頓,點點頭,轉身去宿舍外的水房弄水。

     關厭獨自去了二樓,在第三間宿舍發現了那個喝過“聖水”的男人。

     他躺在床上表情平靜呼吸均勻,看樣子不是在裝睡。

     不過好不容易找到這個人,關厭不想就這麼放棄,于是走過去,一邊伸手去搖晃他的肩膀,一邊喊道:“喂,你醒……” 話未說完,對方忽然翻身,藏在被子裡的左手猛地向外一刺——手裡握着的一小塊尖銳玻璃便抵在了關厭腹部。

     他睜開眼睛,漆黑的瞳孔清澈無比,沒有半點剛剛醒來該有的迷離。

     關厭低頭看了眼腹部的玻璃,又看看自己正架在他脖子上的鐮刀:“……你确定要跟我打?” 他朝脖子瞥了一下,慢慢收回玻璃,開口問:“你是嘉賓?” 關厭也收回鐮刀:“是的,我叫關厭。

    ” 與此同時,她确定了一件事:看來所謂的警方卧底,就是指他們這批人。

     嘉賓們所需要完成的任務是“存活一周”,但在鮑立等人眼裡,他們還會毀掉這整個“烏托邦”。

     也許這就是給嘉賓們的一條提示——想要存活一周,就必須鏟除烏托邦。

     “我是時危,時間的時,危險的危。

    ” 男人坐了起來:“别介意啊,防人之心不可無嘛。

    ” 關厭點點頭,好奇道:“你一直在裝睡嗎?” “也不是吧,躺得太久,剛剛是真睡過去了。

    ”他說着還打了個呵欠。

     關厭更疑惑了:“……那你為什麼不去找線索?你這邊有什麼發現嗎?” “沒有,”他往旁邊挪了挪,還拍拍身邊的位置示意她坐:“找那玩意兒幹嘛?活過七天不就行了?” 聞言,關厭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戚望淵說的那句話——“他就是個垃圾”。

     她連忙把這道聲音趕出腦海,說道:“但是我已經發現,在第七天的時候所有人都會被用來獻祭,恐怕不是待在這裡生活一周就能完成任務這麼簡單。

    ” 時危擺擺手,滿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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