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
等到閻慶俞與鐵蛋過去的時候,周遭早已站滿了人。
眼下雖然天氣已經轉涼,可按捺不住衆人們的好奇。
閻埠貴之前可是院裡的三大爺,不能說人人敬仰,可畢竟作為院子裡最有文化的那一個,平時還是有些威嚴的。
他這番垮台,大部分的人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隻知道閻埠貴被學校開除了。
一時間,好奇的、等着看笑話的,頓時都來了勁兒。
“三大爺這次是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學校那頭,一般可沒聽說會開除老師的!”
“可不就是?就現在的情況,能教了書的可不多,别看掙的不多,但怎麼說,也是個鐵飯碗啊!”
“難道說,三大爺偷人了?其他的他也不敢幹啊!而且就他那身闆,哪裡能占了便宜!”
“也說不準!畢竟都說文化人最有心計,指不定到底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
閻慶俞與鐵蛋站在人群的最後面,豎着耳朵聽着大家的評論。
這件事兒,他倆知道這是怎麼個情況。
自然不會往人前去湊。
而且閻埠貴垮台,最為開心的,就是他倆。
鐵蛋嘴角難掩的笑意,“慶俞,你瞅瞅,當真是樹倒猢狲散!閻埠貴那老頭還沒怎麼着呢,大家夥已經編排上了!”
閻慶俞笑了笑,“也正常吧,畢竟三大爺在院裡的人品也就那麼回事兒,沒有一個是真正交好的。
咱院還好事兒者衆多,哪裡會有他的好?”
閻慶俞的目光往周圍掃了一眼。
許大茂面色泛着譏諷,捅着雙手,饒有興緻的看着台前面如死灰的閻埠貴。
賈張氏更是面色紅潤,拉着一堆老太太,正興奮的交談着!顯然,他們也是極為亢奮。
賈東旭與秦淮茹抱着孩子,站在衆人堆裡,不時指指點點。
棒梗站在身側,一言不發,但眼珠子卻是咕噜噜的轉的飛快。
難得的是,後院的聾老太這次也被請了出來。
傻柱背着,将其安排在最為靠前的地方坐下,自己則站在了她與易中海中間,同二人說着話。
“不過慶俞,劉海中竟然能再做回二大爺,這倒是我沒想到的。
”鐵蛋看着正前方,正忙忙碌碌招呼着衆人的劉海中,臉上凝出一抹好奇。
“這老小子走了誰的門路,竟然還能官複原職?按理說,王主任不應該會把他再提起來啊!”
“說不準。
”
閻慶俞同樣看着前面春風得意的劉海中,微微搖了搖頭,“劉海中再怎麼說,之前就是院裡的二大爺。
幹這些事兒,輕車熟路。
上次之所以被王姨罷免,更多的,還是殺雞儆猴,給衆人做做樣子。
經過了那事兒,其實與王姨有過節的,就閻埠貴一人!
加上劉海中這人溜須拍馬,為了上位,經常也會做一些實事兒,與其讓易中海一家獨大,不如讓劉海中上去,二人再怎麼說,也有個牽制!
要不是閻埠貴着實得罪了人,大概率他也會官複原職,可惜了這老小子,着實是腦回路跟人不一樣!
舉報王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