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銘玥看着陸銘意說道,“原來如此,要是這麼說,他對我們有敵意也可以理解,畢竟我們的到來,擋了他的道。
”
陸銘意看着施銘玥,認真的說道,“郡主放心,雖然這麼多年草民不理閣中事務,在閣中還是有幾個親信的,說話還是管事的,要是有人威脅到你的安全,草民一定不會放過他。
”
“陸先生這麼說,我就放心了,要不然留在這裡,天天還要擔心自己的安全。
”
陸銘意笑着說道,“憑你郡主的本事,草民以為,閣中還沒有一個人能傷得了你。
”
“陸先生,你這麼說,我怎麼好意思,畢竟是在千月閣,我們隻是客人,要是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不是讓你難做嗎?”
陸銘意聽了施銘玥的話,立馬明白過來,他對着施銘玥和歐陽子钰說道,“郡主!钰王!在閣中要是有人招惹了你們,不用有所顧忌,按你們的處理方式來,出了什麼事情,有草民一力承擔。
”
“陸先生!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剛才我還生怕自己脾氣不好,做出什麼事情,讓你為難。
”
“不會的。
”
歐陽子钰看着陸銘意,心裡暗笑,但願陸銘意不會為他今天所說的話後悔。
這時,三個人來到房間外面,有丫環給陸銘意施禮,“奴婢參見大護法!”
“起來吧,我帶人來給閣主看病,你們在房外等候。
”
“是!”幾個丫環答應一聲,走出房間,站在院子裡。
陸銘意對着施銘玥伸出手,“郡主!請!”
施銘玥回頭,看着歐陽子钰說道,“歐陽子钰,你在外面等着,我自己進去。
”
“好,自己小心,不可勉強自己。
”歐陽子钰看着施銘玥說道。
陸銘意帶着施銘玥,走進房間内,見房内的床上,一個女子躺在上面,面色蒼白,雙眼緊閉,沒有一絲的生機,不是時不時能看到她的胸口有微弱的起伏,還以為床上躺的是一具屍體。
陸銘意看到任千月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雙眼立馬紅了,他忍着淚水,小心翼翼的看着施銘玥為任千月檢查。
施銘玥先是拉起任千月的手進行檢查,後來又扒開她的眼睛看看,然後她看着陸銘意說道,“陸先生!我初步判斷,任閣主是中毒,毒素侵入大腦,才造成她的昏迷。
不知道你們是不是有什麼知道的東西要告訴我,要是知道任閣主中的什麼毒,我也能對症下藥,能少走一些彎路。
”
“郡主!我隻知道閣主是中了毒,至于是什麼毒,我也不知道,隻是閣主昏迷前,她曾經說過,隻有鳳尾草能救她。
”
“如此說來,任閣主是知道她自己中的什麼毒?”
“應該是,要不然,她不會告訴我,隻有鳳尾草能救她,這麼多年來,草民四處尋找,一直沒有找到。
”
“當時,千月閣發生了什麼事情,陸先生方便說說嗎,也許我能從中發現些線索,早日找到救治任閣主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