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很長的時間才吃完了午餐,葉初才喂完安娜吃完午餐。
“安娜,我們去東京吧,還記得東京天空樹嗎?我們約定過的。
”
安娜本來還在疑惑葉初是什麼突然說要去東京,但當聽到東京天空樹的名字後,又都記起來了。
“就是你當初剛起來胡言亂語的時候提過的吧。
好呀當初一直答應陪你去東京,結果這都過去這麼久了,我們甚至都結婚了也還沒有去。
”
“真是太巧了,我們的蜜月旅行就去東京吧。
”葉初順勢向安娜發出了邀請。
“東京嗎?太好了,我還沒有去過那裡呢。
一月的東京氣溫如何?”
“東京熱……額我的意思是夏天的東京挺熱的……冬天的話,大概和聖芙蕾雅差不多吧。
”葉初口快差點把一個不能說的秘密說出口了。
“嗯,你這不是廢話嗎?不過……如果東京的氣溫和聖芙蕾雅差不多,那倒是方便了許多。
”安娜輕笑着回應。
“爸媽說他們今晚的飛機,你那時候……”葉初的話還沒說完。
安娜就打斷了他,俏皮地吐了吐舌頭,搖搖手,向葉初炫耀起自己的結婚戒指:“傻瓜,你忘了你給我的這個戒指有什麼特别之處了嗎?我剛才都是騙你的,其實早就能下床走動了。
”
“即便你給我的戒指沒有任何特殊功能,我安娜·沙尼亞特·葉好歹也是天命的A級女武神,你這顯然是關心過度了,我哪有那麼脆弱嗎?”
“想當初在訓練和戰鬥中,我受過的傷遠比這嚴重得多,還不是照樣挺過來了。
”
也是……葉初心裡想了想也覺得是自己關心則亂了,安娜并沒有那麼脆弱。
“初~抱我穿衣服嘛!”葉初耳邊再次響起安娜撒嬌的聲音。
确實,她并不脆弱,但最近安娜似乎越來越愛撒嬌了。
對自己的妻子,無論如何寵愛都是理所當然的。
葉初耐心地花了幾分鐘一邊壓槍,一邊幫安娜穿好衣服,随後又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出卧室。
剛出卧室門,安娜便四處張望了一番,似乎擔心被父母看到自己這樣。
于是,她示意葉初将她放下。
果然,在卧室裡再怎麼大膽,再怎麼撒嬌也是夫妻之間的小情趣,但要是被别人看到,哪怕是自己的父母,也是會感覺社死的吧。
葉初和安娜走下樓梯,來到客廳,卻發現艾琳娜和弗裡德裡希都不在。
他們在茶幾上發現了艾琳娜留下的便條。
“我和你的爸爸去聖芙蕾雅逛街,打算買些特産帶回去。
我知道你們年輕人剛剛新婚,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但要注意節制保護身體哦?”
葉初看着這張紙條,不屑地笑了笑,黑淵白花豈是無用之物?
就在他這樣想的時候,身體内的黑淵白花突然表達出了不爽的情緒,一陣不算多疼的痛覺從右臂傳來,似乎是它的無聲抗議。
“爸媽他們說了什麼?”安娜好奇地湊過頭來,她的栗色長發輕輕拂過葉初的鼻尖,讓他感到一陣輕微的癢意。
“他們去買特産了,還提醒我們要懂得節制。
”葉初言簡意赅地回答道。
聽到葉初提到“注意節制”時,安娜的臉頰不由得泛起了紅暈。
“我們哪有不知節制,昨天明明是我們的第一次。
”她辯解道。
而且,安娜并非沒有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