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四郎,“......”看着自家老娘沒心沒肺的樣子,許四郎心中慰藉了。
驢車很快停在了許老二做事的酒樓門口,秦書擡頭看去,入目便是福源酒樓四個大字,懸挂在上方,看着很是顯眼大氣。
門口處,還有一個穿着褐色袍子的小厮正在擦拭門框,瞧着不過十六七的樣子,不過生的很是健壯。
“許二哥回來啦!”小厮見到許老二駕車而來,很是歡喜,大步跑了過來,咧嘴道:“掌櫃的一直惦記着您呢,昨兒個晚上還念叨着,您今兒個回來。
”
許老二跳下車,笑道:“我說這兩日怎麼噴嚏打個不停,合着是掌櫃的念叨啦。
”
小厮哈哈笑着,上前幫忙。
瞧見秦書,微微一愣,歡喜道:“呀,嬸子今兒個怎麼這麼早來了,雖說是春日,可是這時節,晨間趕路還是很冷的。
”
秦書,“......”她是嬸子。
秦書神色不變,含笑道:“這不順路嗎,正好同你二哥的驢車一道過來。
”
小厮笑呵呵的點頭,“今兒個正好是逢集。
”說着,又同張氏,許四郎打招呼,笑呵呵的喚了一聲,“嫂子,四郎。
”
張氏回禮。
倒是許四郎瞧着跟小厮頗為熟絡的樣子,喚了一句,“栓子哥。
”
許老二把驢車拉到一邊,邊道:“栓子,掌櫃的過來了嗎?”
栓子搖搖頭,“沒呢,二哥,您有什麼吩咐,我來幫你。
”
那驢車上放的木盒,外面又蓋着粗布,在酒樓做事的栓子一靠近就聞到了香味,鄉下人家,常常做些吃食帶到鎮上售賣,以往許老二回家,也是幫過村裡人的,所以,栓子也不驚訝,隻當是村裡交好的人家,幫着捎帶東西的。
許老二道:“我娘祖傳的手藝,豆腐,正好帶過來請掌櫃的嘗嘗。
”
栓子一怔,祖傳的手藝。
等等,許賬房家也做生意,他家不是讀書人嗎?
酒樓裡的其他人對許老二這般和氣,不僅僅是因為他的為人,又同掌櫃的關系極好,更是因為許家是讀書人家。
這年頭供養的起讀書人的可沒有幾戶。
尤其是他家大哥,還有他家四郎,兄弟兩個,都是在書院被夫子誇過的,都是讀書的好苗子。
兄弟二人哪怕中了一個秀才,那都是不得了的。
若是運道好,中個舉人什麼的,那可是光宗耀祖了。
可是這樣的人家,也要做生意!!!
啧啧,真是個大消息唉。
栓子震驚了些許,随後結結巴巴的道:“二哥,掌櫃的估計還要一會兒呢,不如我先幫你搬點桌椅出來,給你們先用着如何?”
許老二聞言看向秦書,“娘,您覺得如何?”
自打許老二到了酒樓這,秦書就未說話,而是一直觀察許老二的行事同在酒樓的關系。
畢竟耳聞不如一見,如今親自入眼這才放心。
其次,剛剛許老二說讓掌櫃的先嘗嘗。
這福源酒樓可是鎮上最大的酒樓,若是能得到掌櫃的肯定,那日後的銷路可就不用愁了。
一時間,秦書對于這個便宜兒子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