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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来日才能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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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方舒如一頭小獸,渾身散發着男人的野性,鄭珊珊既有期待,又有着本能的恐懼。

     沒經過豬拱的白菜,雖然有着獵奇和誘惑,但對豬還是有點懼怕的。

     何況這頭豬,之前沒有做一點前戲就這麼沖過來。

     她想到了“蹂躏”這個詞。

     但人家箭在弦上,她不得不等着發。

     蹂躏就蹂躏吧,有些蹂躏,值得期待。

     于是,微微擡起下巴仰起努力保持的笑臉,垂下長長的睫毛,以免出賣自己的害羞和慌亂。

     她怕被笑話,至今還是連吻都沒嘗過的雛兒。

     靜候着,來吧,暴風雨,看看我這朵嬌弱的鮮花,能否經得住你的風狂雨暴! 然而,她等了好一會,什麼也沒有發生。

     鄭珊珊詫異地睜開眼睛,一張帥氣的臉呈現在眼前。

     這是跟她比白白,還是比小小? 男生是這麼喜歡比臉嗎? 剛剛,本能的驅動,方舒隻想把這個嬌弱的女孩,揉進自己的身體裡,融合,再融合。

     可當他沖到鄭珊珊的面前時,他忽然冷靜下來。

     腦子裡冒出一個問題,現在的自己,能帶給人家姑娘什麼? 這個問題讓他頃刻冷靜了下來。

     放在幾天前,如果情緒起來,他可以不管不顧,先正法了再說。

     而現在,他覺得自己就是一隻趴在玻璃上的蒼蠅,前途一片光明。

     但,找不到一條通往那光明的路! 偏遠山區的一個副鄉長,與市委組織部,那可是十萬八千裡都不止的距離。

     鴻溝就在眼前,他又不是瞎子,除了裝着看不見。

     他遏制住了沖動,刀郎的《沖動的懲罰》,平時他也會哼哼。

     沖動日必成懲罰日! 來日才能方長! “夜深了,長了黑眼圈可就不漂亮了。

    ” 他伸手輕輕地為她理順了額前擋了眼睛的幾縷秀發,柔聲說道。

     嗯,嗯,她輕點螓首,舒展了峨眉。

     綻放的笑容,更甜了。

     能憋的男人,才是好男人! 目送着鄭珊珊走下樓,跨過樓間路,進了38棟樓梯口,才收回目光。

     方舒微微有些感慨,做了一年多的鄰居,怎麼就沒注意到這棵好白菜呢? 他對鄭珊珊是感恩的,白天組織部給的帽子,要不是她,晚上一個同學會就給摘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鄭珊珊重新給了他這頂烏紗。

     這棵甜白菜,就是他的組織部啊。

     前半夜酒醉不醒,鬧出那麼多事。

     後半夜這覺,還真難睡,思維太亢奮,怎麼也停不下來。

     就這麼翻來覆去,一直挨到了天亮。

     如往常一樣,下樓到早點部要了一個飯團和一盒牛奶。

     照例瞥了一眼拉面館,依然卷簾門緊閉。

     跑路無疑,也不知得了誰的多少好處? 吃了飯團,喝了牛奶,打車去高鐵站。

     昨夜鄭珊珊走後,他在手機上買好了車票,早上7:36的動車。

     四小時後,方舒已經來到了江東省省會南江市。

     打車來到荷花街,56号是個獨立的宅院。

     在城市大開發的大背景下,這個城市的原居民,大多被拆遷搬離城區。

    56号能保留至今,一般人根本看不懂。

     對于這點,傳說紛纭,有說的官方背景,有說的是鬼神故事,反正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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