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跟我們分開之後,本來是要回房間休息,結果正好看到夢心蓮從醫院出來,你就過來看望畫姐是吧?”伊流翎三言兩語就從支支吾吾的斐輝畫和昆易口中問出了來龍去脈,頓時很是無語,“那你來就來呗,躲廁所裡幹嘛?跟做賊似的。
”
“我本來都要走了,是看到你來了。
”昆易辯解道,“你們一個個都唯恐天下不亂的,
哪怕平時有仇的兩個家夥,現在見面了,并且并排挨在了一起,它們也都老老實實的,就當做沒看見對方一樣。
幾個系領導也以為他是在故意制造噱頭,覺得這個噱頭有點過分,都惱怒地皺起了眉頭。
黃玄靈見父親終于相信自己所說的話,頓時感到身心輕松,這個秘密隐藏在他的心裡已經七八年了,今日一旦說出來,黃玄靈感到心裡的負擔少了許多,離大道似的乎更近了一步。
黃玄靈如今也形成了一個習慣,那些重要的東西,都隻放在儲物手镯裡面,至于其它一些平時用得着的,普通的東西,則放在那個上古儲物袋内,方便平時取用,也不怕被人現。
“肖将軍?”聽同袍這麼一說,再聽聽那些中氣十足的罵聲喊話之人還豈能不知?不由更為擔心的看向聲音來源,幸好沒有人趕來,定邊軍士卒不光打仗厲害,打架也是數一數二,而且心齊的還如一人。
穿過了雕花大門,我們看到了一個類似于煉丹室的地方,中間放着一個葫蘆形狀的巨大煉丹爐,丹爐很高大,大概有七八米的樣子,從葫蘆的頂端一直延伸下來無數的的黃布豎幅,豎幅上寫滿了朱砂字。
蘇曉丹困惑地搖着頭,在腦海中仔細回憶到底是誰有可能會有這麼大的面子。
但思來想去,卻是一點頭緒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