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建國話落,廳内的衆多公安陸陸續續的開始查看起自己的武器。
而僅有幾個人面色劇變,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這一切,任建軍看在眼中,心裡暗暗的将這幾人記在心裡。
不到三分鐘時間,衆人便已經準備好。
任建國帶頭,衆人騎着自行車快速朝着布條上寫的地址快速靠近。
随着靠近那座偏僻的四合院,隊伍中那幾人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他們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自然是清楚的。
這事情若是被發現,别說工作,恐怕還要進去待幾年。
現在可不是幾十年後的世界,對于這種信仰不忠誠,給黑惡勢力遮風擋雨的貨色,一向是從嚴從重處罰。
但是現在他們也沒什麼太好的辦法,平日通風報信還行,但是想要阻撓辦案。
任建國第一個就把他們突突了。
十分鐘之後,衆人來到了那座四合院附近。
任建國命令衆人将自行車停靠在一個巷子裡,然後直接下達指令。
三人繞後,守住後門。
九人隐藏在暗處,防止有人跳牆逃離。
而任建國則帶着八個人從正門進入,而那三個任建國覺得不對勁的公安,則是被任建國自己帶着。
聽到任建國的安排,衆人并沒有異議。
隻是那三人的面色就有些難看了,他們已經覺察出來,任建國對他們産生了懷疑。
想到被抓到的下場,三人互相看了一眼,似乎做了某種決定。
随着任建國大手一揮,衆人快速的行動了起來。
在确定四合院周圍人員到位,任建國這才帶人沖到正門。
隻不過一靠近正門,就看到歪七扭八躺着一地的人。
看到這些人身上的繩藝,任建國不由的眼角抽了抽。
在一旁暗暗觀察的許大茂也是老臉一紅,這才想起來這種綁法似乎在前世叫做龜甲縛。
這種綁法雖然看起來不雅,但是綁的異常緊。
許大茂前世的一個朋友就試過,但是許大茂敢于發誓,自己絕對沒有試過。
至于說為什麼第一次綁就這麼标準,隻能說是天賦太好。
挨個确認無人死亡之後,任建國讓衆人把這些人扔到了一旁。
并沒有選擇給這些人上手铐,畢竟這種捆綁方法,任建國覺得就是自己也掙脫不了,更不要說這些混混流氓。
一腳踹開門,前院兩名喽啰見門被踹開,剛要喝罵。
便看到一群穿着公安制服的人拿着槍沖了進來,看着那黑洞洞的槍口。
兩人瞬間冷汗直流,直接雙手抱頭跪在了地面上。
同時大喊道,“别開槍,别開槍。
”
顯然,兩人是想大聲喊叫,給中院和後院的人傳遞信号。
任建軍哪裡不知道這兩人的打算,快速上前一人一腳将兩人踹翻。
直接用槍托砸在兩人嘴上,頓時,還在哦哦叫的兩人隻能小聲嗚咽。
緊跟着的兩名公安直接拿出手铐,把兩人拷在了一旁的木架子上面。
轉身看着身後的八人,任建國表情嚴肅的道,“後面的人應該已經被驚動,大家注意安全。
隻要好好表現,事後我會為諸位請功。
”
說話的時候,任建國眼神緊緊的盯着那三人,似乎在說,你們三個若是能夠戴罪立功,以前的事情就可以一筆勾銷。
警告完八人,任建國帶頭沖鋒,朝着中院而去。
隻不過剛剛露頭,中院便響起了槍聲。
任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