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錢和票交給售貨員,加裝了一個車籃,又花了十幾分鐘到公安打了鋼印。
許大茂這才騎着嶄新的自行車回家,一路上自然是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
回到院子,就見到闫富貴在門口澆花。
許大茂對此很疑惑,這花天天澆,不會死嗎?
想起前世小說中調侃闫富貴的話,許大茂笑了笑上前和闫富貴打了個招呼。
聽到有人叫自己,闫富貴扶了扶眼睛,看着許大茂推着的嶄新自行車,不由驚呼一聲,“大茂,你買自行車了。
”
說着就要上前摸,許大茂倒不在意,隻是笑着道,“是啊,我現在到第一機械廠上班,距離有點遠,我爸就買個自行車給我代步。
”
聞言,闫富貴不禁有些羨慕,聽聽,聽聽,買個自行車代步。
這話說得,和今天想吃茄子,就去菜市場買個茄子一樣。
不過想到了什麼,闫富貴眼珠一轉,對着許大茂道,“大茂,你看,你這中專畢業,還當上了幹部買了自行車。
多好的事情,不在院裡擺幾桌?”
來了來了,闫擺桌來了。
而此刻,因為闫富貴的驚呼,院裡面的大媽小孩子都跑了出來。
聽到闫富貴的話,都眼巴巴的看着許大茂,許大茂也不惱,笑笑道,“三大爺說的對,是要擺幾桌。
”
聽到許大茂的回答,闫富貴眼中不由閃過一絲得意。
就算你許大茂奸詐如狐,還不是被我給算計了。
到時候帶着全家一起去吃,又能省下一頓飯錢。
就在闫富貴暢想的時候,許大茂又開口道,“我這剛上班,也沒錢。
不如三大爺借我點,到時候我收到份子錢,再還給三大爺您呢?”
聞言,闫富貴不由一愣,借錢?份子錢?
“不對不對,大茂啊,你沒錢,你爹有錢,再說這咋還能收份子錢呢?”
聽到闫富貴的話,許大茂笑道,“三大爺說話不再理,我爹有錢關我什麼事情。
我爹的錢是他的,他願意給我我才能要,他不願意給我,我還能搶不成。
而且就算是借那也是要還的,我聽說三大爺您在這方面精通的很,自家小孩子都要算利息,這事我爹不行,所以我找您借,你算的清楚。
還有,三大爺,誰家擺席不收份子錢,難不成以後三大爺您家解成結婚不收,三大爺要是帶頭不收,我這次也不收,以後大家都不收,畢竟德高望重的三大爺做了榜樣,怎麼樣?”
聽完許大茂的話,周圍人都是一臉不善的盯着闫富貴。
這要是真的開了個頭,以後誰還敢擺席,那不純純虧嗎?
看着周圍人的眼神,闫富貴懊悔不已,早知道這許大茂滑不溜秋,就不整這檔子事。
當即讪笑兩聲道,“唉,擺不擺席是大茂的事,我哪裡能管,就提議一下。
”
說完,便迫不及待的朝自己家跑去,順手插上門栓,似乎害怕有人上門找事一樣。
見此,許大茂不由笑了笑,這才推着車子朝後院走去。
通過中院,許大茂的自行車自然又是引起了一陣驚呼。
隻不過不管怎麼想,大部分人還是祝賀許大茂。
倒沒有一個厚臉皮的讓許大茂請客,當然還有一個老怨婦坐在不遠處不斷的嘀咕着一些難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