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俞笑得仿佛暖陽一般,看着冷敷雪。
讓冷敷雪感覺有點不好意思了。
“你也聽到了,老師不給我們下這麼重的賭注?那麼我們換個要求吧。
”
高子俞說道:“要是你輸了,你就得裸奔整個山嶼。
”
“不行。
”冷敷雪腦門浮現些青筋,這是什麼要求啊。
“那我換一個,如果你輸了,你就得給我挂着牌子逛整個山嶼三天,牌子上寫着,高子俞是我爹。
”高子俞眼神瞟了瞟冷敷雪,生怕她還要制止,不過她沒說話,高子俞欣喜一分。
“要是你輸了,你就給我跪在操場上三天,不能吃喝。
”金發男怒道,眼神仿佛刀子一般看着高子俞,人聚得越來越多了,傅中山見此隻能撫着額頭說道:“同學們,散了吧散了吧。
”
金發男惡狠狠地瞪了眼高子俞,便拿着課本離開了。
“你瘋了,你什麼實力,你也敢和别人比,老師都不發你課本,你咋和别人比測試?”展豪對高子俞說道,他真的有點生氣,就算是他,也不敢保證十拿九穩地在第一次測試中打敗任何一個人,當然除了陸季和高子俞。
因為這裡邊的人,都是可以上九八五或者清北的,而那金發男他記得是可以上清北的,有時候不得不承認,人之間是有差别的,有的人就是聰明,有的人就是慢一拍。
見展豪那麼認真,高子俞笑了笑:“那你借我書本看呗。
”
“你笑什麼,和你倆在一起,真是夠遭罪的。
”展豪抱怨了一下,不過還是把課本遞給高子俞,說道:“真服了你倆。
”
“你真的有信心嗎?”陸季同樣問道,雖然上次他見過高子俞教餐廳那女生的模樣,但是還是有點不肯定。
“放心吧,拿捏。
”高子俞捏出食指和大拇指。
“你們兩個回去,這小子留下來。
”
傅中山這時站在他們身後說道,眼眸不善地盯着陸季和展豪。
感受到壓迫,他倆緊張起來,擔憂地看了看高子俞便轉身離開了。
傅中山眼神俯視着高子俞,畢竟他身高在一米九,但是他的眼神的确帶有分不善。
高子俞心道:“這中年舔狗也要找茬?”
傅中山伸出食指,一指點在了高子俞的胸前。
砰!
高子俞先後飛了出去。
像是有一種斥力将自己給彈飛了一般。
高子俞倒在地闆上。
“果然,你小子已經練出氣了。
”傅中山雖然驚訝,不過眼神還是不善,繼續道:“沒想到,我們在這教了三年的時間,竟然出現了你這種天賦的人。
”
“你是哪個班的?”傅中山問道。
“老師你還是貴人多忘事,我前幾天還在幫你們舉牌演講,沒想到你們就把我給忘了。
”高子俞沒受傷,先是驚訝了一分後,便是平靜下來,打趣道。
傅中山思量了一番,回想起來,說道:“原來是你。
”
傅中山緩緩地走到高子俞面前,繼續道:“氣凝聚得精純,流暢疏化熟悉,不錯不錯。
”
“氣流轉于身,每個人的氣都會自動地抵擋其他人的氣,我方才用我的氣來試探,沒想到你竟然抵擋住了。
”
“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