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是這麼說的。
但是究竟是不是,司安也不太确定。
呵呵。
他又不住皇宮!
怎麼知道啊!
突然,司安腦海當中靈光一閃。
哪怕二人是姘頭,但是吧,好歹最是無情帝王家呢。
自己穿過來的時候,不就是被卸磨殺驢的最終時候嘛?
那個死的透透的。
自己才能穿過來咯。
防人之心不可無,哪怕是枕邊人。
這是在這個異世界,司安最開始學到了道理。
當然了。
迄今為止,司安還是沒有被渣女騙過的。
司安笑眯眯想着,随後腳步一頓,拍了拍陸識月的肩膀。
“阿月,幫我去轉達華伴伴一聲,讓他先行回宮,我立刻就去。
”
陸識月意外挑眉。
“那你呢?”
做什麼去?
“我再去準備點東西一起帶過去。
”
把此前女帝賜下來的聖旨啊,寶劍啊,都一并帶過去。
陸識月意味不明的看着他,幾秒鐘之後,乖巧颔首。
“行。
”
半刻鐘後。
陸識月送走了那位禦前公公,便走到了馬廄那邊。
馬車已經準備好了。
趕車的小厮立刻放下了腳凳。
陸識月提起裙擺,彎腰走了進去。
裡面熱氣蒸騰,倒是蠻暖和的。
解下了外面的披風,伸手烤了烤火。
“剛才過來的時候,我瞧見你的兵好像從側門走了,是有新消息了?”
“看的倒是很清楚。
”
司安笑着開口。
随後點頭。
“是啊,打聽到了一些事,特意過來告訴我一聲。
”
陸識月追問,也沒有什麼不自覺的意思。
她的想法還是蠻簡單幹淨的。
想知道的事就直接開口問。
不該往外說的,打死也不說。
“所以宮裡出事了嗎?”
否則也不能這麼急着找司安進宮。
司安搖搖頭:“不——是使者宿下的驿館出事了。
”
陸識月聞言,瞳孔顫了顫。
那個地方,陸識月知道,現在住着的正是紅袖的族人。
是為了來給紅袖的死,索要說法的瓦剌使者。
陸識月的手指掐着衣裙。
“是瓦剌的使者?”陸識月問出口。
司安扯了扯嘴角,随後表情染上了陰郁和冰冷。
“是啊。
”司安的嗓音變得低沉。
沉的叫人心中發慌。
看着司安的模樣,陸識月心中,突然浮現了一個有些令她都感覺不可思議的猜測。
司安這是生氣了?
難不成,是那群人出事了?!
“他們怎麼了?”
陸識月連忙追問。
“呵呵——怎麼了——自然是沒了。
”
這個結果說出來之後,司安臉上都複現了怒火。
“鴻胪寺和禮部的人,都他娘是吃幹飯的嗎?”
“明明知道那幾個人有多重要,在這種緊要關頭,竟然叫人死了?”
“而且死在哪裡不好,竟然死在了官衙之下的驿館!平白落人話口!”
這下好了。
一事未平。
又添風波。
這個年,司安估計,肯定是過不好了。
“真的死了?!”陸識月低聲驚呼。
眉眼之間有些愣怔,也有些對于人命消逝的惋惜。
“好好的人,怎麼就死了?是被人害了?總不能是突發疾病,所有人都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