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病态偏執,不容許她逃離,不容絲毫忤逆,執意索取她的一世。
    
可後來她死了,這是他要的結果嗎?
...
離那間酒店相隔幾公裡,沈清芙腦子裡的弦才徹底放松。
    
擡手觸碰陽光,她唇角上揚。
    
終于,逃出牢籠。
    
她隻許願,京市這麼大,不要再和他見上第二面,當真,斷了這份孽緣。
    
“歡迎來到我們九點報道時間,傅氏集團作為京市商業界的鳌頭,昨天剛拿下西城一塊開發地皮,據有專家分析這次傅靳舟會有大動作。
    ”
“說起來,傅靳舟才二十六歲,殺伐果斷手腕狠戾,繼位六年,在他的領導下傅氏更是步步高升。
    ”
“都說一個富豪有錢就夠,可他不,一張頂級濃顔可是把我們京市的姑娘殺的腿軟,也不知這位矜貴冷漠的高嶺之花最終能花落誰家?”
沈清芙絲毫不關心傅靳舟的一切,他貴為京圈太子爺,清心寡欲,傲不可攀,愛慕他的女孩不計其數,她倒真希望有人能把這死變态給收了。
    
鎖好,别放出來亂吠。
    
“師傅,能換個電台嗎?”
“好嘞!您聽音樂成嗎?”
“成。
    ”
司機也是個憨厚的,看後視鏡的她,關心問句:“你這娃娃長的乖哦,傅靳舟都瞧不上?”
往日坐他車的不點大的丫頭嘴裡都念叨傅靳舟的名字,把有關他的新聞稿背滾瓜爛熟,這位倒好,聽都不屑聽。
    
聞言,她笑,“衣冠禽獸。
    ”
“确實瞧不上。
    ”
司機詫異,而後爽朗笑幾聲,“成,你這女娃是個能成大事的。
    ”
沈清芙看向窗外,沒再回。
    
幾秒後,紅燈亮,車輛緩緩向前,路過一輛京A開頭的車牌号。
    
她死盯那輛邁巴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