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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了情況,又憐惜地在蘇鶴紅腫的掌心跟臉頰處打量好幾眼,将視線掃射進齊格這裡時,一臉恨鐵不成鋼:“同學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給你們主持公道。
”
主持個錘子,齊格憤恨地想,那兩道豁口是蘇鶴自己碰瓷倒地磕的,至于另外報警的那位,簡直犯規,他就沒見幾個約架的還特意打報警電話找警察叔叔求助的,他奶奶的,玩不起就别玩。
他氣不過,直接哽着脖子吼了句:“不是你來找我約架的嗎?說好的公平競争呢?你他娘的帶幫手也就算了,你居然還搞報警這一套,玩不起是吧?”
他發狠的目光落在蘇鶴身上時,後者忽然垂下了眸子,額間碎發擋住了他的眼睛,也同樣遮蓋住了他眼中的幸災樂禍,校服沾了些灰塵,但整體還算整潔,在少年身上穿得闆闆正正,任誰也不會立馬把他與剛剛動手挑釁的那位聯系在一起。
這一副黯然傷神的模樣落在女警的眼中,再經過強大的腦補功能,已經演變成一個人畜無害的乖學生,被惡霸學生霸淩後的凄慘隐忍的故事。
見證全程變臉過程的齊格當場爆出了粗口:“艹,你他媽不僅不講武德還賊拉會演。
”
他剛一說完,脊背一涼,轉頭對上了坐在主駕駛位上警察的犀利眼神:“怎麼?想多喝上幾天局子裡的茶水就直說。
”
齊格果斷閉上了嘴。
為了更好還原事情經過,蘇鶴他們還是被請去了警察局做筆錄。
警察打開車門要求他們坐上車時,謝遷甩甩手中的車鑰匙,仰起下巴沖摩托車的位置擡了擡,禮貌說了句:“謝謝叔叔,我自己騎得有摩托車,我坐那個過去就行。
”
警察看了一眼摩托車的騷包紅色,點頭誇了句:“挺炫酷的,記得别騎太快,注意安全。
”
謝遷道了句好,在蘇鶴将要開車門鑽進副駕駛前,抓緊時機将自己手裡的頭盔扔了過去。
蘇鶴下意識地憑借身體反應順手接過,他跟接了個燙手山芋似的,還沒扔回去,就一把被人扣住身形,一胳膊搭上了肩膀。
“叔叔,我帶他一塊過去就好。
”
警察對此沒有任何意見,車門被關牢了,又咔哒一下,落了鎖。
聽着發動機啟動,熄滅的紅藍閃爍燈再次亮起,蘇鶴隻覺得自己被套路了。
始作俑者自覺拍了拍後座,沒有一絲忏悔的覺悟:“怎麼找?你很想跟那幾位傻大個坐在一起,感染一下感人的智商?”
他從背包裡拿出另外一個頭盔戴上,一甩腦袋:“還愣着幹嗎?上來啊,哥哥帶你去兜風。
”
如果現場有煙,一定在他兩指之間夾着。
“交個朋友?”
蘇鶴不露聲色退後兩步:“拒聊。
”
他遠遠看着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