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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在謝臨的全副武裝下,自然看不清來人究竟是誰,但跟謝臨朝夕相處多年,更别提前不久還帶着他前去祖宅,說什麼也要跟謝老爺子見上一面,拉近一下爺孫感情的謝父臉色就跟吃了蒼蠅似的,黑的不止一個度。
他也說不上來為何前一段時間對謝臨越發歡喜的緣由,但蠱蟲離體,氣運一散,最初的厭惡感回歸來的鋪天蓋地。
謝母自然也通過聲音認出了謝臨,但為了穩住體态與臉面,她很自然的上前挽住自己丈夫的胳膊,舉止端莊的主持了全場。
因為謝臨的出現惹得謝父母身心俱疲,對于自己兒子在眼皮子底下不動聲色出櫃的事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默契般沒人出聲提及。
蘇鶴送的生日禮物很實用,但就是太過實用了。
謝遷看着滿滿一禮盒的“五三”哭笑不得。
“看來我不是年級第一的事讓某人很不滿啊?”
蘇鶴的學習速度實在可怕,半年時間内突飛猛進,毫無懸念的再度坐上了年級第一的寶座。
随後謝遷怎麼跟自己父母交代的蘇鶴不得而知,那時的謝遷可是跟父母冷戰直到高三開學。
謝遷被迫停了副卡,但他也不在怕的,憑借着獎學金也活的風生水起
蘇鶴踩着落葉走在路上時,謝遷在分班名單在出來的第一時間發消息,說他們被分到了同一個班。
不過此刻他正在校外買早餐,跟蘇鶴交代說不必刻意等他。
哪怕有了另外一層關系,蘇鶴依舊覺得他想多了。
他如往常一樣,打了一行字“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
不過他又将其删掉,回了個“嗯。
”
他距離學校有些遠,正好肚子還餓着,打算随便買些早餐将就時,意外在一個賣煎餅果子的攤位前看到一個着裝打扮相當精緻女士。
女士頭上戴着的帽子帽檐異常寬大,以緻于遮住了她的大半張臉。
她隻是很優雅的攤位前站着,并沒有一絲出格的舉動,但蘇鶴卻在她半分鐘的停頓裡看出了局促不安。
蘇鶴觀察的很細,他發現這位女士目光似乎一直望着煎餅果子的攤位,手指裝作很忙的不停歇去扶頭頂的帽子。
這樣的舉動很巧合的與腦海裡的另外一副畫面重合在了一起,謝遷感到局促時也會有如此行徑。
所以蘇鶴鬼使神差的上前幫她點了豪華版煎餅果子,被他稱為阿姨的女士看到他後明顯愣了一下,似乎是沒想到會有人看出她的窘境,但還是接過沖他道謝。
在她随後的話裡,蘇鶴聽出了來龍去脈。
“我是第一次坐地鐵,本想來通過接地氣的方式來兒子的學校體驗一番,結果路上遇到了搶劫,身上的錢财手機什麼的被洗劫一空,我又不認識路就……”
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