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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想着,謝遷心裡好受了些。
蘇鶴發現早上的謝遷有點不太對勁兒,時不時的用餘光往他的嘴唇上瞟,被他抓到幾次後,又十分心虛的移開。
這種詭異的狀況一直持續到蘇鶴吃完早餐。
吃早餐速度因為某人的注視放緩許多,在咽下最後一口食物後,蘇鶴看着謝遷眼前沒動幾口的食物道:“我看着比較好吃?”
謝遷沒多想,自然接道:“回味無窮。
”
然後蘇鶴看着他陡然勾了唇角,一扯衣領,将人勾到眼前,蜻蜓點水的親了一下。
謝遷眼神都瞪大了。
“你……我……”
蘇鶴還是那樣一副不悲不喜的神情。
“清醒了嗎?”
謝遷剛起床時的小動作他可是盡收眼底,本想等人發燒好完再詳細攀談,現在看來,還是盡早說開了的好。
免得某人胡思亂想。
謝遷大着膽子問道:“昨晚……你都記得?”
“你不想負責?我看你當時親的挺久的。
”蘇鶴就事論事,“你以為誰都會來酒後失憶那一套?”
“你不讨厭?”
“要真讨厭你估計活不到今天。
”
也是,黑蛇就在沙發上盤着,蘇鶴要是真想讓他死,估計當晚酒醒就會讓蛇毫不留情的照着他的脖頸咬上一口,确保死的不能再死。
但對于他們之間的關系,蘇鶴卻沒有過多表态。
謝遷有些摸不準蘇鶴的真正想法。
“你覺得我們現在是什麼關系?”
蘇鶴臉上的冰山裂開,好整以暇的在沙發上看他:“你覺得我們應該是什麼關系?”
答案已經很明顯了,蘇鶴在等他親自承認。
謝遷突然間釋懷了,回應蘇鶴的是赤誠一吻,蘇鶴沒躲。
還好沙發夠長夠寬,容納兩個男人不在話下。
謝遷摟着蘇鶴的腰,将頭埋在人脖頸裡貪婪吮吸着,一臉餍足。
“男朋友。
”
“嗯。
”
蘇鶴其實是個心直口快的人,做什麼事情不喜在心裡藏着掖着,不管是對事還是對人。
行動力這方面完全拉滿。
謝遷在跟與蘇鶴确認關系的這一天真切感受到了。
在謝遷背着自己兄弟,約着蘇鶴逛遊樂園時,蘇鶴答應的速度極快,完全不給謝遷編造理由的機會。
在路上,謝遷在猶豫着要不要牽手時,蘇鶴手往他這邊一探,直接水靈靈的牽上了。
謝遷知道蘇鶴一定從微表情中看出他心中所想了,但還是死鴨子嘴硬:“作為情侶,剛開始因為荷爾蒙的吸引,黏糊一點很正常。
”
蘇鶴将剛買的棉花糖塞了一半進他嘴裡:“你不想牽着?”
謝遷被堵的啞口無言。
蘇鶴從那晚過後,就已經完全接受了自己身為他男朋友的覺悟,牽手接吻利落的像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