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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蠱下的簡單,還未達到傷及性命的地步,隻是會損運勢。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蘇鶴隻能将心思全放在遊戲上,他目前最大的感觸就是之前坐在這個位置上的人選中的遊戲小人不太吉利,因為人物是個圓滾滾的萌妹子,還拿着一根墨綠色的權杖在屏幕上使勁轉圈圈,每轉一圈,還伴随着屏幕邊緣灑下的粉紅花瓣環繞,洋洋灑灑。
看着不像能用來戰鬥的,像是前來送死的。
他跳出了選中頁面,在一衆角色裡劃拉幾下,果斷在衆目睽睽之下,進入遊戲最後一分鐘裡,敲定選中了一個頭頂挂滿銀飾,身着奇裝異服,一看就是經典苗疆服飾的少年郎。
屬性一欄都不帶看的,基本是毒與攻擊全方位拉滿。
他身邊的男生還沒點擊鼠标及時阻止,倒計時結束了,他的心也一并跟着碎了一地。
衆所周知,在這個遊戲裡,蘇鶴選中的苗疆雖然為射手,而且還包涵吸對方血條的屬性,但因為近戰類似于刮痧,遠戰攻擊範圍不允許,一直被列為冷門人物,一些休閑賽可以拿來玩玩,但到了真正的賽場,是完全上不了台面的。
他不知道蘇鶴抽的什麼風,灌了兩斤白酒都不帶這麼坑的。
對方顯然也沒有想到。
全頻道對話一條接一條。
[冒昧問一下,我們是匹配錯隊友了嗎?]
[請問對戰的時候還需要一個隊友來專門進行嘲諷任務嗎?]
[可能習俗不太一樣,我們這麼從來不把吉祥物當隊友來看。
]
這是明裡暗裡在嘲諷他們有一個專門為拖後腿而生的豬隊友呢。
但奈何是自己的隊友,隻能在對手的開麥嘲諷中先平複情緒,商量對策。
路是人走出來的,隻要他們配合一緻,總能看到希望的曙光。
然後在接下來的三分鐘裡,蘇鶴憑本事死了四次。
三次因為硬碰硬碰不過慘死路中央,第四次學精了,躲在草叢裡學會蹲人了,隻是蹲的很是地方,剛進去十幾秒,露頭就被秒。
第五次蘇鶴不急,他邊上的隊友急了,開麥道:“還愣着幹嗎?點擊位移,撤回到安全地帶抓緊時間回城啊?”
然後就見,蘇鶴一個位移直接突到敵方臉上,再送一血,可喜可賀。
十分鐘裡,總共就丢了六個人頭,四個都是蘇鶴一手貢獻出來的。
一直以實力著稱的謝遷這邊的隊伍,總算體會到了一把被豬隊友坑騙的感覺。
如果不是手不夠用,蘇鶴身邊隻能幹着急的恨不得連手操作兩台電腦。
謝遷本來在上路殺敵守塔,最後在滿血的前提下,閃身來到複活地點,跟蘇鶴剛複活的人物撞了正着。
他沒有刻意壓低嗓音,又是全頻道說話,不管是敵方還是己方,全都清楚聽見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