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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鶴在一衆馬賽克臉中尋找那位不知是打哪來的女朋友也是格外頭疼。
他無法從記憶裡得出原主究竟是得罪了哪位女生,隻能将目光投向第二位說着“堵錯人”的當事人身上。
“我記得今早幫同學寫了一份約戰書。
”
這是唯一一件與堵人相關的事件。
但要說是旁邊這位,腦海中浮現的又是另外一副截然不同的模樣。
因為原主是被迫的,人隻有對面對困境時,才會展現出超凡脫俗的印象來,所以原主印象極深。
身側的人動了動眼皮:“難為你還記得。
”
又是一句毫無營養的屁話。
“你猜?”
蘇鶴現在隻想跟他同歸于盡。
他不太清楚約戰書跟另一位喊話的女朋友有什麼樣的關聯,但指定不是什麼好事。
但隻要是麻煩事,還是趁早撇清關系的好,
齊格不知道對面在叨叨什麼玩意兒,但他已經沒了耐心:“要決一死戰嗎?”
蘇鶴找得想罵人,曲起手指抵在額間想了想,照謝遷這個态度,沒準自己還真有可能被齊格當成了自己女朋友表白被拒的渣男,十七八歲的男生總是将愛看得比江湖義氣還重要,帶着沖冠一怒為紅顔的傲氣,少年人的輕狂張揚藏在眼底,說不上的肆意。
隻是這肆意如果是朝向他的話,還不如趁早掐了。
也就是現在是法治社會,再加上他手裡沒個能用的劇毒活物,不然怎麼也要突臉上個一兩回。
畢竟某位活了百年的老人還不太想跟叽叽喳喳的滿腦子隻有愛恨情仇的小子一般見識,能動手絕不動口。
但如果不及時化解,沙發對面的又聒噪的很,蘇鶴沒有任何想接着待下去的想法。
他定了下心神,正想開口解釋時,旁邊那位一直觀察着對面動作的終于說了一句良心話:“同學,首先打人是不對的,其次你确實是找錯人了。
”
齊格不太懂這個“首先”跟“其次”間的前後關聯,但他聽懂了謝遷對自己認人能力的質疑。
這事關老大的尊嚴,畢竟一屋子兄弟看着呢,他張口就道:“你認錯人勞資都不會認錯人!”
還算寬敞的屋子裡當即響起了一陣稀稀拉拉的掌聲。
是謝遷兄弟鼓得掌,他鼓得倒是真情實意,就是在沉寂的空氣襯托下顯得過于突兀,但後者明顯沒怎麼當回事,他甚至還能一臉平靜地笑着。
“為你的自信點贊。
”
點個錘子的贊!
齊格卡了一下殼,有點不太懂面前這位笑得春風得意的帥哥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還特麼笑得這麼陰險,這是磕了藥嗎?
警察側頭過來,提醒了句:“和諧社會,請文明用語”,随後坐好示意他們繼續。
在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