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晁同志和蕭律師架出手術室的饒保安,坐了半個多鐘才勉強平靜些,他看着手術室的門,一顆心七上八下的。
因為有小晁和蕭律師坐在旁,讓他莫名的少了些壓力,要不然他哪坐得住,肯定會像無頭蒼蠅似的走來走去。
他心裡焦灼,視線一直盯着手術室的門,蕭律師和小晁同志跟他們說話他也常心不在焉。
蕭少晁少本來想跟饒保安說話分散他的注意力,可他明顯沒心思跟他們聊天,他們也就不當惡人去搶他的注意力。
手術樓層有好幾個手術室也在做手術,醫護人員與家屬來來去去,走廊上并不冷清。
蕭少閑着沒事,一邊玩手機小遊戲一邊默計時間,眼見時間超過兩個小時,他猜着手術室内的工作估計快結束,退出小遊戲,把手機塞包裡。
如他所料,約摸十來分鐘後,手術室上“正在手術室中”的字樣熄了,門從内部開啟,一群醫生推着手術床向外走。
饒保安像屁股下坐着彈簧似的,“噌”的一下就跳起來,沖到手術床前,聲音都打顫:“小……小爺爺……”
“家屬放心,手術非常順利。
”醫生很多,一人擋住家屬:“天氣冷,莫揭被子,免得冷風進去。
”
饒保安被醫生“扶”到一邊,緊張無措。
幾個醫生合作,把手術床推出手術室,再去電梯間。
饒保安機械似的跟在醫生們後頭。
一位醫生留在後頭,等帥哥們簇擁着小姑娘離開,他關上手術室的門再通知護士們為手術室做消殺工作。
等到自家小團子出來,美少年走過去将小家夥拉到自己身邊護着,與帥哥們跟上醫生們的腳步。
人太多,遠超電梯的限載人數,到了電梯間後分成兩撥,一撥先行,一撥人等另一部電梯。
小蘿莉一行人另乘一部電梯。
醫生們護着手術床乘坐内部工作人員的電梯,到了住院部,将病人送進病房,再從手術床上轉進病房的床。
饒保安在旁觀看全程,發現小爺爺全身上沒有傷口,滿眼震驚:“……沒……沒做手術嗎?”
“做了。
”正想扶老人躺下的醫生們,先扶住老人,一位醫生指着開過手術窗的位置給家屬看:“小姑娘在這裡打開了手術窗口,将卡在頭骨裡的一塊金屬殘片取了出來。
小姑娘取出異物後縫合好傷口做針灸,做完針灸,傷口也完全愈合,現在你看不到縫針的地方,但是,你可以看看這裡有小塊地方不同,小姑娘做手術時刮掉了一點壞死的骨頭,這個地方下凹了一下點。
”
饒保安聽說做手術的傷口已經愈合了,眼珠子都快瞪爆:“這麼快就好……好了?”
“對,小姑娘的針灸術相當神奇,你再看老人家的臉,是不是白了很多,原本的老年斑也沒了。
”
給家屬看過做手術的位置,醫生們将老人扶着躺下去,再幫戴上帽子,拉上被子蓋好保暖。
因為小姑娘沒特别交待,他們也不知道小姑娘還要不要再幫老人做針灸,他們便沒幫老人家穿衣服。
病房還有兩個病人,地方太窄小,僅有十來個醫生進了病房,其他醫生都在室外。
安置好老人,進病房的醫生也退到走廊上等小姑娘。
小姑娘還沒來,在醫生辦公室與醫院領導們會談的市領導和幾個醫院領導也聞訊而至。
領導們也進病房看望老人。
他們還在與家屬說話,小姑娘和帥哥們終于到了。
醫生們讓小姑娘和帥哥們進病房,他們将門口擠了個水洩不通。
陳先生見到小姑娘,伸手揉腦袋:“小姑娘辛苦了!老人家什麼時候能醒過來?有沒什麼需要注意的事項?”
“老人家受損的腦中樞神經才剛恢複,還是比較脆弱的,我擔心他醒來後情緒變化太大刺激剛修複的腦神經,紮了他幾個穴位,暫時不讓他醒。
老人家的身體以前虧空得厲害,現在仍舊很虛,明天上午我再來做次針灸,然後就可以讓他蘇醒。
其他的也沒什麼特别需要注意的,不用打營養針,不用輸血,也不需要心髒監測儀之類的監控,讓他安靜的睡覺就可以了。
”
“小姑娘出手,必定是藥到病除,今天小姑娘也累了,先回市政,我們也改天再來探望老人家。
”陳生先的手放在小姑娘頭頂,受不釋手。
老人家還沒醒,這麼多留在病房,會令其他病人或家屬不安,章先生等人一個接一個地退出病房。
陳先生和小晁同志護着小姑娘退到門口,見一群醫生眼巴巴地盯着小姑娘,笑呵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