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凄厲的哀嚎回蕩在巷子裡面,蘇以北不知何時踩在了他的手上,他還聽到那慘叫覺得還不夠,于是腳上的力氣又用了幾分。
劉耀祖叫的越大聲,蘇以北踩的就越用力,他臉上帶着漫不經心的笑容“你爸?你爸算是個什麼東西。
”
蘇以北不屑“跪下,跟阿嶼道歉,也許我們還能讓你們活着回去。
”
“你們不會以為挨一頓打,就能安然無恙的走了吧,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帶了那麼多人,豈不是太浪費了,這賬,可怎麼算都不劃算啊,你們不覺得嗎?”
溫煦的笑容溫暖如春陽,但言語間透出的寒意,卻如同冬日凜冽,讓人不寒而栗,心生畏懼。
蘇以南,蘇以北等人看着倒他這個笑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别看溫煦平日像是個溫柔大哥哥一樣好相處,要是讓他真的生氣了,就連蘇以南,蘇以北這兩個平時無法無天的小霸王也不敢輕易去招惹他。
連蘇以南,蘇以北他們都覺得害怕,其他人更是怕的不得了的,直接朝方嶼舟跪下磕頭道歉“對不起,方嶼舟,你知道我們的,我們都是被逼的,我們也不想的啊,求你了,放過我們吧,求你了!”
除了劉耀祖以外的齊齊朝方嶼舟磕頭認錯起來,聽着那些哭嚎的求救聲,方嶼舟頓了頓開口道“你們以後不能再去欺負其他的同學,要是被我發現的話,就不會現在這樣了。
”
聽到方嶼舟的這句話,那些人如臨大赦,急忙點頭“好好好,我們知道,我們再也不會去欺負人了。
”
“那...你們走吧。
”
南風見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滿是輕蔑:“怎麼,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不打算低頭認錯嗎?”
蘇以北的腳還牢牢地踩在他的手腕上,每一次輕輕的碾壓都讓劉耀祖發出低沉而痛苦的呻吟,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
劉耀祖的雙眼幾乎要瞪出眼眶,嘴唇顫抖,卻隻能發出微弱的喘息聲。
蘇以北加大了腳下的力度,似乎在等待一個答案,又或是一種無聲的挑釁.
“你們有本事放了我,這樣一群人打我們一個人有什麼好得意的。
”
南風不屑“你們剛開始看到隻有我們五個的時候不是還挺得意的嗎?為什麼現在輪到你了,就變得不光彩了?”
劉耀祖啞然,身上的疼痛讓他的腦子已經逐漸變得昏沉,就在他快昏過去的時候,突然被一盆冷水潑清醒了。
蘇以北不滿的躲在一旁,對着溫煦抱怨“阿煦,下次潑水的時候能不能提早說一下。
”
溫煦笑的溫和“我說了啊,明明是你自己躲得慢。
”
蘇以北:“......”
哪有人話說一半就潑水的,要不是他眼尖,現在也變成落湯雞了。
溫煦顯然沒有像他們一樣有着很好的耐心折磨了。
那些保镖顧及到他們是學生下手壓根不會有多重,畢竟蘇明楓借人給他們報仇是一回事,他們主要職責就是,看着他們不要太過分以免出什麼事情。
但顯然那些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