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麼!”井澈一整個站起來咬着牙給了景司狸一腳。
他承認他是有那麼點當舔狗的樣,但是有必要說那麼大聲嗎?這下路過的都知道了!
第一腳踢的時候景司狸動作快避開了,但是井澈打不到心不死,必須要打到才罷休,所以第二腳緊接着就踢出去了,踢到了才收腳。
景司狸摸着被踢到的小腿控訴:“怎麼還聽不得實話了呢?”
“你要是來挖苦我的,可以回去了,一句話一個刺,沒一個字好聽的。
”井澈沒好氣的說。
“那我老婆走我自然就走了,你以為我稀罕待在這兒啊?”景司狸表示,要不是齊冬早要來,要在這陪果然,他才不會在這看他愁眉苦臉呢。
自己在家跟齊冬早摸爬打滾的不香嗎?
井澈瞪了他一眼,眼神恨恨的,貌似在罵人。
“别這麼看着我,你怨念溢出來了,我知道我說話不好聽,但是忠言逆耳是不是?我早跟你說過,讓你該斷就斷,你不聽啊,非得人找你一次你幫一次,你看,差點幫出人命,要是她這回有個三長兩短的,半夜你看床頭都得小心。
”
景司狸叭叭一頓說,有啥說啥,完全不顧井澈的心情。
“你話太多了...”井澈白了景司狸一眼,站了起來。
走進病房,告訴齊冬早:“冬早,你們先回去吧,我來照顧她就好了,外面有的人已經欲求不滿迫不及待了。
”
齊冬早是成年人了,這個内涵她聽懂了,臉有些微紅。
“是啊冬早,你先回去吧,别耽誤休息了,我現在沒事兒了,明天就能去蹦迪了。
”果然調侃着自己,表示自己身子硬朗着呢。
齊冬早望了一下門口,心想景司狸肯定是發了不少牢騷,都把人給發進來了:“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啊,明天再來看你。
”
齊冬早走之前還不忘叮囑井澈:“好好照顧她,她要是再有點什麼事兒,我就不是今天這麼好說話了啊...”
“我明白。
”這次教訓已經讓井澈長記性了,鐘亦晨也被抓了,應該是掀不起什麼風浪了。
齊冬早他們走後,井澈和果然這兩個熟人倒是有些不一樣的尴尬。
井澈對果然有諸多愧疚,上次的事之後,他調查了才知道,平時鐘亦晨就沒少找果然的茬,可是她一個狀都沒告過...
想到這,井澈誠摯和果然道了歉:“對不起...”
果然其實也不知道他道的什麼歉,但是現在道歉也不能代替她痛啊:“你不用道歉,别讓我賠一百萬讓我走就好了。
”
井澈搖了搖頭表示錢不用她賠,并且他要給錢也是真的:“不用,等你好了就解除合同,我賠你一百萬,我說話算話。
”
“你為什麼要賠我一百萬?”
這一百萬,其實在救護車上的時候果然聽到了,但是她沒當回事,當時以為就是開個玩笑哄她的。
“鐘亦晨明裡暗裡的找你麻煩那些事我都知道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井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