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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哄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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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淮呆立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極少這般失态。

     如同被喜悅沖昏了頭腦的毛頭小子,他覺得周圍的一切都事物都變得極度順眼,就連對門小院中狂吠的那隻惡犬也變得可愛起來…… 屋内藥的苦味仿佛被沖淡,他隻聞得到她身上的幽香和糖果清甜的味道。

     方才,他的夫人主動親他了? 還願意把糖分給他? 謝淮回想起之前腦中閃過的那個她嫁給旁人的畫面。

     也許她并不喜歡先前與她大婚的那個男子,所以才哭得那般傷心。

     對一定是這樣。

     她心裡的那個人應當就是自己,定是家中長輩逼迫他們分開,不然他們也不會一起投河…… 謝淮心中升起一種隐秘的歡喜,如同春日的池水漲起來,柔軟溫暖,浸滿胸口…… “……甜嗎?” 見他不答,對面的女子仰着粉撲撲的小臉,輕拽着他的手又問了一遍。

     她仍有些青澀,卻總能在不經意間無師自通地懂得如何撩撥于他。

     他凝着她水潤柔軟的唇:“很甜。

    ” 不自覺地俯身靠近。

     他甚至能看清她根根分明的睫毛,以及澄澈雙眼中倒映着的一個他…… 從她眼中,他看到了他自己。

     也看到他對她的占有欲。

     謝淮眼神一暗,伸手攔腰将她抱起。

     “啊!” 突如其來的一陣天旋地轉,蘇怡言驚呼一聲,被放倒在床榻上。

     “夫人,該歇息了。

    ” 聲音緊貼着耳廓,氣息溫熱,充滿了暗示的力量。

     他的嗓音是一劑誘人的毒藥,可以輕易撩動心弦。

     意識和身子仿佛被分成了兩半,一半掙紮,一半順從。

     腰身不受控地軟了下來。

     “夫、夫君,我覺得天色還早。

    ”蘇怡言悄悄往後挪了挪。

     纖細的腳踝被一把捉住。

     謝淮将她困住:“夫人,是你先招惹我的……” 紗幔垂落,輕輕拂過女子露出的一節雪色皓臂。

     纖細的手腕上。

     一隻晶瑩的粉色玉镯在燭光下,紋絲不動。

     (因為審核不讓輕晃,對對對,因為镯子焊在手上了=。

    =作者發瘋中……) …… 屋内斷斷續續傳出低泣聲,時急時緩,無助又婉轉凄迷。

     一直到了後半夜。

     “棉棉,我的。

    ” “我的。

    ” 他的唇貼着她,輕吻地低語:“……棉棉,最後一次。

    ” 這一夜,她不知聽了多少遍“最後一次”。

     蘇怡言覺得身下結實的木床要壞掉了,她亦是。

     原來清風朗月的公子也是會說謊的,一遍遍地哄騙于她。

     “你騙人!” 她沒好氣地支起腿踢他,謝淮也不惱,任由着她去了。

     蘇怡言看不見,雙腿胡亂地蹬着。

    時而踢空,時而命中目标。

     不過她踢了幾下便作罷,謝淮的身子硬邦邦的,硌得她足尖發疼,如同踢到了一塊鐵闆上。

     這一番折騰下來,累的是她。

     蘇怡言昏昏沉沉地想,她從前是怎會覺得他清冷禁欲,克己複禮…… 她的夫君在床榻上時,分明與這些詞沒有半分關系。

     “夫人,今日是我魯莽,明日不會了。

    ” 謝淮俯身哄着她,臉頰埋在她的頸窩,雙唇貼上她頸側,有些食髓知味。

     目光落在她身上布滿的紅痕,看着惹人憐愛,那是他們二人歡好後的痕迹。

     的确有些索求無度。

     但他實在是……情難自抑。

     他喚她:“棉棉……” 這一聲聲清潤、又滿是纏綿。

     仿若池中投下石子,在心中蕩起一層層漣漪。

     聽得人耳尖發燙。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蘇怡言故意背過身去裝睡。

     否則待會就會被他吃幹抹淨。

     身後的人巴巴往裡移了移,伸手扶住她圓潤的肩頭,将她翻過身來,與自己面對面。

     第二小章 “夫人,我隻是想讓你早日複明。

    ” 謝淮語氣認真又嚴肅。

     聲音清朗,又變回了白日裡的端方公子。

    與方才掌控着她,在她耳邊啞聲喚她的人仿佛判若兩人。

     “什麼?”蘇怡言愣住。

     謝淮語氣有些低落:“夫人可是忘了,大夫說了,除了喝藥,還需為夫每日令夫人多多歡愉……” “有嗎?” 不是讓她心情保持愉快? “夫人聽漏了關鍵處……” 謝淮微揚唇角:“……是身心愉悅。

    ” “身,心”兩字被故意加重了讀音。

     “所以,夫君是因為這個緣故才這般……這般……” 蘇怡言咬了咬唇,心中有些慚愧,越發覺得是自己錯怪他了。

     如她夫君這般清冷端方的公子,平日裡對村中那些姑娘的示好絲毫不理會,可見并不是重欲孟浪之人。

     若不是因為着急替自己治病,他怎會那般沒有節制,一夜要了七八次…… “夫君,你辛苦了。

    ” 蘇怡言主動偎依進他懷中,在他胸膛蹭了蹭,如同一隻溫順的狸奴。

     謝淮沒想到,等來的竟是自己夫人的這麼一句話。

     她說得認真,臉上是全然信任的神色,讓他又好氣,又好笑。

     他擠出幾個字:“為夫不辛苦。

    ” “不不不,夫君辛苦了。

    ” 蘇怡言善解人意道:“夫君不必勉強,若是為了替我治病,往後每夜一次可好?” “勉強?” 謝淮氣笑了。

     他低下頭要去咬她的唇,觸到那瓣柔軟時又舍不得,隻輕吮着道:“……好……夫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 蘇怡言沒想到他如此幹脆地答應了,心中自然高興。

     畢竟她現在每日醒來,渾身都像是被碾過一般,腿軟得像軟腳蝦。

     可到了第二日夜裡,她睜大茫然無措的眼睛,整個人都懵了。

     “這是……一次?”她顫巍巍地問。

     謝淮哄着她:“……怎麼不算呢?” 村子裡有個佛系的老戲班子,平日裡休息,遇到趕集的時候會唱上好幾出。

     戲台就随意地搭在一個院子裡,想聽曲看戲的人憑票入場。

     那票是次票。

    從進門算起,隻要人一直不出去,就可以在裡面待上一整日,從早聽到晚。

     任那好戲一遍遍開場,又一次次落幕,來回往複。

     謝淮早先時間帶蘇怡言去過,她不太喜歡,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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