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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忘了自己今日幹過的好事,倚明窗洗漱過後上床就要睡,閉上眼睛仍能感受到注視着自己的視線,他睜開眼睛,靠坐床頭,問楚熙南:“你一直看着我幹嘛?”
“我在想,當時你為何讓我和那個女子單獨在一屋。
”楚熙南坐在桌旁,單手拄臉,帶着較真意味的視線掃了過來。
撒謊這種事一回生二回熟,倚明窗張口就來,“沒有的事,都是誤會。
”
“是嗎?”
倚明窗縮回床上,掀開被子蓋住全身,“困了,明日再說。
”
他是真困,合眼便來了困意,睡得正迷糊時,忽覺呼吸艱難了起來。
睜開朦胧的雙眼,楚熙南一手捧着他的臉噬咬吮吻他的唇,另一隻手往下探尋而去,解開了他的亵衣。
遲鈍的大腦瞬間清醒,倚明窗使勁推開楚熙南,喘息良久恢複了理智,“楚熙南,你幹什麼呢!”
楚熙南一言不發,燒着火光的眼睛裡倒映着倚明窗的臉。
兩人相視無話,倚明窗歎了口氣。
楚熙南這才開口,道:“李岩,你是不是有事瞞着我?”
倚明窗忙搖頭,“我瞞你什麼啊?絕對沒有的事!”
楚熙南雙眼緊盯着倚明窗,試圖從中挖出一些真假,抿了抿唇,還要接着問些什麼時,一張符紙從他衣中飛出,在空中自燃後響起了秦關琳的聲音:“出事,速歸。
”
倚明窗如釋重負,果斷下床穿衣,“先辦正事。
”
楚熙南坐在床上,擡頭看他,喊了他一聲,“李岩。
”
倚明窗躲閃開他的目光。
兩人跟着秦關琳的提示來到一處酒樓。
秦關琳與易安早已到此地等候多時,他們站在一具口吐白沫的屍體旁,周圍圍着驚慌失措的掌櫃和小二,還有屍體的下人。
倚明窗看了眼屍體,收回目光,“這是誰?”
秦關琳說了屍體的姓名,蹙眉,“也是位官員。
”
倚明窗一怔,将嫣紅提供的名單放到了桌面,簡短幾句說清楚來龍去脈,指着名單上的一個名字,“是這位嗎?”
秦關琳颔首,道:“我與師兄問了高大人的家眷,并沒有收獲到可靠的線索。
我們回了易府後,伯母派人告知了我倆這事。
我們來了這裡,見這屍體與高大人的死狀一模一樣,便有了猜想。
”
易安接着她的話道:“據這位官員的小厮陳述,這人喝酒時身旁并無他人,下人們也在一旁看守着,确定無人接近。
他死前身體突然抽搐,倒地後口吐白沫,眨眼間便沒了氣息。
”
“是什麼禁術嗎?”倚明窗問。
秦關琳搖頭,“我沒見過這種類型的邪術。
比起修士下手,這更像詛咒。
”
“詛咒?”
秦關琳點了點頭,“對,妖鬼魔怪下的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