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董不厭作畫?祥雲也有過人皮鼓?”倚明窗警惕地擡眸。
男子想了想,說道:“許多年前的事了,我若是每一件都記得,那不得痛苦至極。
”
福興酒樓收集有關人死之畫,多年前董不厭竟是親自作畫。
不等倚明窗發問,男子陶醉在記憶中,眼尾彎着,獨自說道:“董不厭啊,我親自将他養大,畫術也是我親手相傳。
他很有天賦呢,我養過那麼多孩子,隻有他一個人看着我親手殺人時不亂喊亂講,又乖又安靜,被血濺了一臉也不哭,認真地将畫畫完。
”
殺人!
倚明窗瞪大眼睛。
男子陶醉的神情驟然一變,猙獰狠厲了起來,“我将他視如己出,他狼心狗肺,竟然将我殺死。
我在死前吊着一口氣,将刀也刺入了他的心髒,我與他同時死去,倒也不錯。
”他頓了頓,接着說:“他想讓我永世不得輪回,那我就詛咒他永遠洗不幹淨手上的血!”
倚明窗聽着男子神神叨叨地說着話,小心起身,攀着牆壁往外出去。
男子目光一凜,使出法術扼住他的喉嚨,将他按倒在地上,“你今日必死無疑。
”
倚明窗被掐得窒息,雙腿亂蹬時,一道靈光從外發射進來,将男子吸了進去。
得了自由,他忙爬起來,咳着嗽緩解呼吸時,青虺手拿香囊跨入,嫌棄地看着他,“小人類,你咋又變樣了。
”
倚明窗驚訝:“青虺,你怎麼會來這?怎麼認出的我?”
“劍閣的廟被拆了,孤受他之托下來看看發生了什麼情況。
”青虺清清嗓子,“至于孤為何能認出你,那是因為孤聰明。
”
“……”倚明窗懶得與她多言,起身要去尋楚熙南。
青虺幾步走到他面前,将香囊遞過去,又從腰間乾坤袋中掏出了把看上去十分嶄新的劍,“香囊裡裝着剛才那隻要殺你的鬼。
嗯……你把這把劍交給能拔出它的人。
”
“楚熙南?”倚明窗下意識問。
“試試看便知。
”青虺矯揉造作地理了理衣袖,“既然事出有因,你拆了劍閣廟的事劍閣神君就不與你計較了。
”
“對了。
在何家村時,芳菲仙子為何那般做?還有一隻叫做福興的鳥,你與它什麼關系?它又是什麼身份?”難得一見青虺,倚明窗要将疑惑的事通通問清楚。
青虺表情為難,“芳菲仙子是犯了錯被趕下九天的,她做壞事的原因孤也不清楚。
至于福興……哎呀你問孤幹嘛,孤什麼都不知道!孤事多得很,孤要回去了。
”
她提了裙子,原地蹦了幾下,法術未能使出來,窘迫地看向倚明窗,“小人類,給孤喝口血呗。
”
倚明窗沉默,将手腕遞了過去。
青虺吸着血,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忽覺脖子一緊,被人提了起來,她被迫松口,生氣地看向拎住她領子的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