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具分身雖然沒看見,但整個會場整艘寶船裡面遍布着萬千分身。
一隻分身倒是注意到了這幾人的視線,它扇動着翅膀,此時它的外形是一隻蟲子。
姜南鶴的分身自從吸納靈神後,也有了些變化,他可以以靈神的身軀捏造出自己想要的分身。
可以說,這算是他的一門十分高超的法術了,身化萬千,這是将軍和姜南鶴修煉至今,所自行發展出來的一種強大法術。
姜南鶴整個寶船内部的裝飾十分奇特,走幾步會看見一些珍奇靈物。
路上更是有很多生機勃勃的地方,有的牆壁還是姜南鶴制造的小型生态環境。
他的分身藏在這裡面,絲毫不引起那些人的注意,所以基本上每一位修者都活在了姜南鶴的監視中,在寶船上,他确實是完全的主宰。
那具分身将他所看到的畫面傳輸到了正在修煉的姜南鶴腦海之中,看着傳進來的畫面,姜南鶴眉頭微皺。
他身子放松,盤腿坐在一蒲團之上,将軍坐在他對面,兩人之前正在讨論一特殊的修煉功法。
此時猛然間被分身傳輸這畫面,讓姜南鶴下意識的停頓了話語。
将軍見狀,便知曉有些異常,視線掃過姜南鶴,用眼神詢問他發生了何事? 姜南鶴歎息一聲,随即攏了攏自己的衣袍。
“咱們這生意也不好做呀,這大拍賣會還沒開始呢,咱們就被人盯上了。
” 姜南鶴臉色有些無奈,他略微歎了口氣,便将剛才的事情給将軍說了出來。
“我的一具分身,發現了一些異常,有幾位修者将自身惡念聚攏在我一具分身之上。
那具分身掌握着的是一些特殊的資源名冊,至于那些修者的身份,我剛才查了查,不是南瞻家族的修者身份有些不明。
但細看身上血氣濃郁,想來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人物。
” 姜南鶴說完,便有些頭痛,他覺得這錢是真不好賺。
他隻是想賺些靈石,沒想到這段時間招惹到的奇奇怪怪的家夥是越來越多,這些家夥聚在一起,連他也覺得有些棘手。
将軍聽着他的話,面具後的眉毛挑了挑,随即有些不在意。
“這些藏頭露尾的家夥有什麼好在意的?做好防護,等他們出手一刀劈了便是。
想來應當是其他大陸的家夥,來到南瞻這做了劫修,專幹那些殺人放火燒殺搶掠的買賣。
這種家夥,就算處理了,想來也沒什麼人為他們申冤。
” 說到這,将軍頓了頓,随即便準備站起身。
“倒也不用等他們出手,我現在去去就回,一刀将他們劈了了事,省的他們在鬧出什麼亂子影響咱們的聲譽。
你近來在南瞻的聲譽有所挽回,好不容易能找到一些你想看的書籍和資料,要是再讓他們敗壞了一下,之前的努力可就白費了。
” 将軍這樣說着,便準備起身,将那些暗中窺視的家夥一刀給劈了。
而姜南鶴則是滿臉讪笑的将他攔下,他拽着将軍的鬥篷苦笑一聲,随即指了指遠處一幅奇特的地圖上面。
“莫要出手,莫要出手,将軍你看,咱們去過凡俗界、西荒、南瞻,還有其他地方沒去過。
那些家夥說不定是咱們接觸其他大陸的一個線索呢,你還記得咱們之前在萬毒秘境遇到的那東大陸的那些修者嗎? 他們在萬毒秘境中搜索一番,然後失去了蹤影。
他們失去蹤影後,南瞻便有一些地方掀起了劫掠之風。
如果沒猜錯,想來應當是那些東大陸的修者所為。
咱們不知道他們明明有着如此強硬的後台,還要做這等事情的原因為何? 我便想着先别将他們處理了,看看他們的目的是什麼?說不得能讓我們找到些不同的線索。
” 姜南鶴這樣說着,将軍聽着他的話,也是思索一番,點點頭同意了。
根據姜南鶴的猜測,在寶船上窺伺他分身的那些家夥,應當就是東大陸的那些修者。
可那些修者向來自視甚高,都是拿鼻孔看人的,連姜南鶴都沒想到他們會去幹打家劫舍的勾當,更别提南瞻這邊修者了。
想來應當是東大陸那邊應是發生了什麼問題,具體發生什麼問題?姜南鶴不得而知,所以便準備等他們先動手,将他們活捉問問看。
他不相信這些家夥會無緣無故的去幹這樣的事情,在他看來,一個宗門想要長久的發展,必定是在弟子上面下苦功的。
凡是收錄的弟子,天資先不談,品性必須得是正的。
如果品性是歪的,宗門風氣很容易就會徹底毀了,一代毀代代毀,所以品性道德對修道之人來說,尤其是那些宗門子弟來說,還是很重要的。
姜南鶴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