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到底怎麼回事?”
原本還在屋裡坐着的林自勇從屋裡沖了出來,拉着兒子的手,大聲的質問着。
王二花也是被吓得丢下了手裡掃把,落水?抱在一起?和徐知青?這些話分開來都是可以聽的懂的,隻是連在一起,确實隻能用四個字總結,出大事了。
“就是.......大姐落水了,是和那個徐知青一起落下去的,村裡好些都看到了,兩個人抱在一起上來的,現在還在河邊........”
林強本就跑回來的,氣都沒喘勻,但他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得趕緊告訴父母才行,隻有這樣,才能盡可能的讓大姐的名聲不受損。
林自勇不敢再耽擱,趕緊往河邊沖了出去,王二花也一樣,這個時候,可沒有什麼比親眼看到更加重要,林強扶着林貴也跟了出去,他們一直都知道,大姐在這個家裡是最重要的那一個,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要是沒有他們到場,怎麼也說不過去。
本來還在空間裡播種的林真,聽到了外面的動靜,想着也得過去湊個熱鬧才行,反正空間裡的活,全是可以靠意念完成的,這麼一會的功夫,她已經完成了大半,想來,晚上再稍微用點時間,就可以完全搞定了,也不是特别着急,先去看個熱鬧,不礙事。
到達河邊時,已經圍了不少人在河邊。
“那個徐知青,不是跟林真好丫頭在談對象嗎?怎麼又跟林歡抱到一塊兒去了,是不是城裡人,都這麼會玩的?”
林真還沒走近,先聽到了有人在說閑話,她撇了撇嘴,她什麼時候跟那徐知青談對象了,怎麼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真是造謠一張嘴。
而且,說這話的婦人,她看到側臉,便認了出來,是村裡的寡婦,夫家姓于,也就是村長的弟媳婦,挺着個大肚子,應該是快生了,男人在這孩子剛懷上的時候便沒了,是去鎮上的煤礦當臨時工出了事,下去了,再也沒上來,算起來,男人沒了還不到一年的時間,這于寡婦的日子倒是過的潇灑,每天就是在家養胎,哪裡有熱鬧,哪裡就有她。
“該不會,這林家還是要玩老資本家那一套,讓姐妹倆共侍一夫吧。
”
沒人搭理于寡婦,她一個人也能說的下去。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盯着地上坐着的那兩個人,徐立文躺在地上還沒醒,有個赤腳大夫正在按壓他的胸口,林歡倒是醒了,正窩在王二花的懷裡,低聲的啜泣着。
“老二家的,你就不能為了孩子,積點德,嘴上就沒個把門的,這話是随便能說的嗎。
”
村長于大河快步走了過來,指着于寡婦就是怒罵出聲,什麼資本家,什麼共侍一夫,這樣混話,要不是看她是個寡婦,還是自己那短命弟弟的女人,他是早就想收拾一回,出了這麼大的事,一下落水兩個人,她倒好,不幫忙就算了,竟然還在這裡說風涼話,真是閑的慌。
“醒了,醒了,徐知青醒了。
”
人群中有人叫了一聲,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