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克斯大廈頂層的空氣裡漂浮着納米機器人組成的哥譚市全息模型，暴雨擊打在防彈玻璃上的聲響像密集的鼓點。
陳默用手指攪動咖啡杯裡的漩渦，液态金屬在杯口凝聚成微型閃電俠奔跑的輪廓。
“你的生物力場能讓氪石變成笑話。
“盧瑟撫摸着展櫃裡的氪星飛船殘骸，白色西裝在聚光燈下泛着冷光，“但哥譚下水道裡的蝙蝠，永遠會準備第十二套方案。
”
陳默突然捏碎陶瓷杯，滾燙的咖啡懸浮在空中，凝結成蝙蝠镖的形狀：“比如在你辦公室安裝二十七枚聲波炸彈？
“他打了個響指，天花闆的通風口傳來接連不斷的爆炸聲，“第六代钷金屬外殼，确實比韋恩企業的産品耐燒。
”
盧瑟瞳孔微微收縮，全息屏幕上的股價走勢突然扭曲成S形曲線。
他身後的機械守衛剛要擡起脈沖炮，陳默眼中銀芒暴漲，整排戰争機器瞬間坍縮成金屬立方體。
“首說吧。
“陳默踩碎地闆下的氪石粉末，“你要我殺達克賽德，還是幫你偷蝙蝠俠的親子鑒定報告？”
“我要你成為新神。
“盧瑟按下遙控器，天花闆裂開露出星空投影，“反生命方程式正在重組這個宇宙，而哥譚灣打撈出的母盒碎片顯示…“他突然扯開襯衫，胸口皮膚下嵌着半塊Ω符号的金屬闆，“你身上有更古老的力量。
”
玻璃幕牆轟然炸裂，超人裹挾着雷雲懸停在西百米高空。
他的熱視線在地面犁出焦黑的溝壑：“離他遠點，萊克斯！
那個印記屬于…”陳默突然閃現到兩人之間，單手抓住超人揮來的拳頭。
生物力場碰撞産生的沖擊波震碎了三十層以下的全部玻璃，大都會的夜空亮如白晝。
“布萊尼亞克？
莫比烏斯椅？
“陳默的聲帶振動頻率突破人類聽覺上限，“省省吧氪星遺孤，我這身力量——“他瞳孔中的銀焰突然暴漲，将超人震退三個街區，“比坎多城的太陽爐還要古老！”
盧瑟的機械眼記錄着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