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衛生院打過退燒針,當晚便在家裡度過了一夜,但是不是平靜的一夜,那晚似乎發生過什麼事情,不過媽媽一直都不願意告訴我。
第二天很早,爸爸便帶着我踏上了前往我們縣城人民醫院的客車。
縣城裡面都是高樓,裡面的醫生也是看起來更加匆忙,很快我就被安排了住院,而這裡也确實更加專業,他們會記錄我每次發燒的具體狀态的時間和變化,用的藥也出現過幾次變化。
除了發燒的時候會有不舒服,其他時間我就是一個正常人。
在縣城的中心醫院住了好幾天,本就沒有多少錢爸爸隻能和我共用一張病床!
醫生很不理解我的症狀,因為發燒的時間很固定,4點半左右我的體溫就會開始出現變化,然後開始逐漸升高,他們可能也沒有太好的辦法,隻能是在我開始發燒的時候就來準備藥水。
以前不明白,現在看來在當時醫生的眼中我這種狀态其實就是慢性死亡而已,畢竟一個10歲的孩子42度高燒持續了一個月又無法根治,除了死亡可能也沒有什麼别的辦法了...
在縣城的中心醫院住了10多天,家裡的錢幾乎用盡,後面家裡也借不到錢了,醫生也給我停了藥水,改用了一種栓劑從後面送到身體裡面。
醫生也明确的告訴了爸爸,如果不續費隻能是停藥了,不過即使是續費了醫院也隻能是保持目前的治療方法。
當時我懵懵懂懂的根本就不知道意味着什麼,現在每每想起父親當時的心情是多麼痛苦...
入夜爸爸第一次帶着我走出醫院,醫院的外面有很多人擺攤,爸爸帶着我來到了一處燒烤攤,這還是我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吃到燒烤。
烤的東西不多,爸爸坐在一旁看着我吃。
現在回想起來可能是一個父親唯一能為孩子做的事情了。
第二天我們就離開了醫院,回家坐大巴的錢都沒有了,爸爸去到了那位給我看病的醫生那裡,不知道是出于同情還是沒有治愈好我的愧疚,醫生最終讓我和爸爸有了回去的路費。
我依稀記得如果不是家裡有種田,可能都沒有米開鍋了。
因為不是很懂這種狀況意味着什麼,回到家裡之後就在家裡看電視,也不知道爸爸媽媽他們都在操心什麼,直到中午吃飯。
“恩,覺得哪地不舒服不?”
“冒啊。
”
“那恩晚上有做夢不?”
“恩。
”
“晚上奏麼夢?”
“我夢到一條黑顔色蛇待我的床邊啊。
”
媽媽開始讓我把夢到的東西都說出來。
“我夢到一條黑顔色的蛇待我床邊盤襖得,本來是盤到地一哈自嘎突然站起來襖。
”
“還有列。
”
“冒得了。
”
就這樣下午又開始發燒,不過我和爸爸回來的時候醫生給了爸爸一些那個栓劑,在家裡的這幾天雖然也發燒不過還是有藥可以控制。
直到有一天,爸爸帶着我來到了村裡一戶有些特殊的人家。
“叫爹爹。
”
“爹爹。
”
爸爸引導着我喊了長輩,随後長輩便将我帶到了屋子裡面,爸爸站在外面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