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眼神中閃爍着堅定,仿佛在承諾,也似在自我告誡。
見譚大太太似乎還想說什麼,譚羨魚連忙寬慰道:“大嫂安心休養,切勿太過憂心。
”
說罷,她轉身欲離開,心中已有定數。
譚大太太見狀,急切地拍打着譚二太太的手,眼中滿是焦急:“你還愣着幹什麼!快去攔住她啊!”
譚二太太卻沒有立即起身,隻是搖頭苦笑,眼神中充滿了對譚羨魚的理解:“大嫂,你還是把羨魚當成當年那個小女孩了。
她比我們想象的要堅強得多,她知道自己的路該如何走。
”
一聲悠長的歎息,譚二太太接着說道:“羨魚有自己的打算,她明白自己的責任。
”
譚羨魚大步流星,毫不猶豫地離開了譚大太太的庭院,抱琴跟在後面,小跑着才能勉強跟上她的步伐。
“小姐,我們要去哪裡啊?”
抱琴的聲音中帶着好奇,也有些許不安。
譚羨魚的腳步一頓,幾乎忘記了自己的貼身侍女就在身邊。
“……你留在府裡吧,”她的話語裡含着決絕,“我隻需帶兩名護衛就足夠了。
”
話音未落,譚羨魚再次邁開步伐,但抱琴這次卻不再順從,她快步上前,堅定地站立在譚羨魚的面前,臉上寫滿了不可動搖的決心:“不可以的,小姐去哪兒我就去哪兒,我也是要去的!”
抱琴的眼神裡有着前所未有的堅持,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譚羨魚想要單獨行動了。
而每次留下抱琴的時刻,總是伴随着重重危機。
這一次,抱琴決心不再錯過,不讓任何事情傷害到她的小姐。
抱琴的堅持如同溫暖的陽光,融化了譚羨魚心中的冰霜,她最終無奈地點了點頭,同意了抱琴的請求。
“好吧,那就一起吧。
”
譚羨魚妥協道,語氣中多了幾分溫柔。
抱琴聞言,心中一塊大石落地,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主仆二人帶着幾位精心挑選的仆從,穿梭在繁華的京城街頭,逐一挑選最适合的禮物,随後直奔京城的驿館,那裡常常是外國使節的居所,呼衍灼也不例外。
到達驿館時,四周異常安靜,隻有寥寥幾人,仆人靜靜伫立,氣氛顯得格外莊重。
抱琴巧妙地用一錠銀兩打點了仆人,得以帶領她們進入後院。
此刻,呼衍灼正沉浸在昨夜的宿醉之中,京城的酒文化豐富多樣,每一滴酒都承載着獨特的風味,對習慣豪飲烈酒的呼衍灼來說,無疑是一種全新的體驗。
即便他已在此逗留多時,對這裡的佳釀仍是難以抗拒,時常陶醉其中,忘卻塵嚣。
譚羨魚沒有猶豫,命令随行的護衛直接進入客房,将昏睡中的呼衍灼喚醒。
不久,呼衍灼帶着些許困倦出現在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