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不,準确的來說是上午。
日上三竿。
久岐忍四人站在荒泷一鬥的房門前面面相觑。
他們本來是想要看看現在的荒泷一鬥怎麼樣,打着他一出來就帶他遊玩花見坂想法,于是早早的到荒泷一鬥的房門前等待。
可問題是!現在都特麼上午了他還沒出來!
“我說忍姐,老大不會是因為神之眼被奪走傷心過度,上吊自殺了吧……”
久岐忍看着說胡話的阿守,淡定的回道:
“老大什麼人……不,什麼鬼你不知道,他能自殺?估計是睡過頭了”
“老大怎麼可能睡過頭……唉,好像真有可能。
”
阿守正準備反駁,随後他想起老大還真能睡過頭,一時不知如何反駁。
“好了,老大估計再等一會兒就能醒,畢竟老大現在可能心情低落,多睡一會兒實屬正常。
”
于是半個小時後……
阿守三人看着久岐忍已經完全發黑的臉色瑟瑟發抖。
明明是酷暑嚴夏,可他們待在久岐忍的旁邊隻感覺到深入骨髓的寒冷。
“咕噜。
”
阿守咽了口唾沫,壯着膽子朝久岐忍小心翼翼地問道:
“那啥啊,忍姐,咱……咱還等嗎?”
久岐忍并沒有回答阿守的問題,隻見她深呼一口氣,随後來到荒泷一鬥的房門前伸出右手,将食指彎曲,輕輕敲在荒泷一鬥的房門上。
咚咚咚——
一陣輕微的敲門聲伴随着那來自副手溫柔嗓音的問候一同響起:
“老大啊~現在已經是上午了,你該起來了,我知道老大你可能心情不好但凡事都應該說出來,我們一起來替你想辦法啊。
”
過了一會兒,門後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久岐忍的神情徹底冰冷下來。
她再次敲門,隻不過這次不再是彎指輕敲,而是握拳重砸!
砰砰砰!
一陣猛烈的敲門聲響過,門後仍沒有任何動靜。
好好好!
久岐忍怒極反笑,隻不過因為臉上帶着面铠,看不見罷了。
但眼眸深處的那一抹寒意卻是被阿守三人捕捉的幹幹淨淨。
“阿守、阿晃,我怎麼感覺這麼冷啊。
”
元太用雙臂緊緊地抱住自己,不斷打着寒顫。
“我……我也不知道啊……阿……阿嚏!”
阿守也抱着自己,不斷打着哆嗦。
“總……總之……先去找有陽光的地方待着吧。
”
“贊成”
“贊成”
一旁的阿晃、元太止不住的點頭。
随後他們三人便一路小跑,找到個陽光照射最耀眼的地方驅散寒意,遠離那片是非之地。
一旁的久岐忍并沒有理會他們的小動作,而是把手放在門握把上。
她久岐忍一生從來沒擅自進過男人的房間,哪怕是她父親也是得到應允後才進去的。
可今天,為了一隻赤鬼,她久岐忍!要破例了!
咔登。
一道響聲把久岐忍的思緒重新拉回現實。
鎖……鎖門了?
久岐忍看着僅劃動一小部分就卡住的門把手不信邪的又試了一次。
咔登。
結局仍是一樣。
看着這一幕,久岐忍皺着眉,眼神不斷地向四周掃去,好似在尋找着什麼。
突然!她眼睛閃過一抹亮光,她找到了正在陽光猛烈處取暖的阿守三人,當即朝他們招了招手。
正在抱團取暖的三人看見久岐忍招手的動作當即就是一抖,潛意識告訴他們,準沒好事别去就對了。
可……不去不行啊。
三人對視一眼,阿守發聲:
“猜拳,誰輸誰去。
”
阿晃元太對視一眼,對阿守異口同聲道:
“好。
”
三人均伸出右手,使勁一揮。
石頭,
剪刀,
布!
結果出來了,阿守和阿晃出的都是布,而元太出的是石頭。
“啊?!為什麼啊?!”
元太當即抱頭大喊。
此時阿守和阿晃那眼角遮不住的笑意和臉上止不住的笑容都體現了他倆的幸災樂禍。
阿守直接拍着元太的肩膀,笑意吟吟道:
“兄弟,願賭服輸,忍姐還在那等着你呢……”
一旁的阿晃也是在一旁補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