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稚聞言,嗤笑了一聲,“陳濤做出這種事就預料到這個結果。
”
“你求她放過陳濤,那你知道陳濤當初是怎麼不放過她的嗎?”
陳平滿是風霜的臉上多了一絲的怒意,“他現在肯定知錯了,知錯就改,為什麼不能原諒他!”
聽着離譜的言論,南稚眉心皺成一團亂麻。
難怪陳濤會這樣,原來是有個縱容他的父親。
“照你這樣說,所有殺了人的兇手說一句我知錯了,就可以不審判了?”
南稚反駁道,“那我殺了陳濤,說一句對不起,你是不是就可以原諒我了。
”
“這不是一回事!”
陳平憤怒道,“她不是還沒出事嗎!”
“你這叫什麼話!”
南稚音調高了一些,“你兒子幹出這些事,跟你脫不了關系!”
“三觀不正,無腦寵溺,上梁不正下梁歪!”
“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
陳平年輕時仗着在陸家開車,鮮少受氣。
更别提這樣被指着鼻子罵。
他一氣,擡手就朝着南稚扇去。
掌風帶過,南稚額前的碎發晃了晃。
陳平沒打到南稚,手臂被人半空中攥住。
“哪個多管閑事……”
他扭頭,“三……三少……你怎麼在這?”
“你說呢?”
陳平眼神驚恐,等陸凜安松開手後,立馬朝着他鞠躬。
“三少……我……”
“陳濤的事我都知道了。
”
陸凜安雙手插兜,盯着陳平,平靜道,“他犯法,理應接受懲罰。
”
“三少……我就這一個兒子了……他不能……”
“她奶奶也隻有她一個孫女。
”
陸凜安身上散發出一絲戾氣。
“難道你兒子是寶貝,别人就是任由他踐踏的野草?”
“陳濤幹出這種事,是在給陸氏丢臉。
”
陳平聞言,身體顫了顫,低着頭,不敢出聲。
陸凜安看穿他的心思,接了句,“别指望去找我爸媽,我的事,他們管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