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違心的謊言,杜彥卿不止一次聽見。
他猛地掐住洛玉的下巴,冰冷一笑,“小玉,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嗎?”
洛玉臉色變得煞白,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
他以前确實利用杜彥卿對他強烈的獨占欲,一次次欺騙他,發誓保證永遠不會離開他。
可結果呢。
隻要一有機會,他還是會想方設法離開這個男人。
他知道自己傷了杜彥卿很深,自己又何嘗不是在夜晚來臨時,每晚在睡夢中痛苦壓抑的喊着這個男人的名字入睡。
杜彥卿這個名字已經不是單純的讓他感到害怕,而是像一味無法驅除的烈性毒藥,滲透進他每一個細胞裡面,時時刻刻啃噬着他的骨血和靈魂。
他忘不掉杜彥卿,那是根植于心底深處的依戀。
為什麼自己會變成這個樣子。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就像阿甲說的,杜彥卿這個瘋子這樣對他,他還心裡對這個魔鬼念念不忘。
一滴沒有溫度的落淚毫無預警的從洛玉眼角緩慢滴落。
洛玉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不再掙紮,閉上眼睛,任由面前暴戾的男人随意處置。
杜彥卿心裡也被揪住的很疼。
手中力道不自覺攥緊,他真想殺了他。
杜彥卿又是冰冷一笑,松開掐住洛玉的大掌,伸進西服的襯衣口袋裡,掏出一個藥瓶,從裡面倒出兩粒白色藥丸。
‘“吃了這藥,我就救他。
”
洛玉慢慢打開眼睛,兩顆藥店最尋常見的白色藥丸,赫然呈現在自己面前。
“這是什麼?”
杜彥卿抿緊嘴角,無情的不想和他多解釋一句。
“吃下它們。
”
洛玉遲遲沒有行動,猛然想起在島上時,曾經聽到看守他的那些雇傭兵說過。
島上送來的年輕少男少女,有些很久都不聽話,非常難馴服的‘石頭’,隻能依靠藥物控制。
久而久之,他們就會變得老實乖巧,像一具沒有靈魂的精緻洋娃娃,随意任教導員訓導管控。
這和冰冷的機器有什麼區别。
難道杜彥卿也打算用這種藥物控制自己嗎?
洛玉心底猛地竄出一股寒意,恐懼像一雙無形的大手,瞬間遏制在他脆弱的脖頸上,死死掐住。
洛玉胸口劇烈起伏着,面色蒼白,用力搖晃起腦袋,嘴裡害怕低低的抗拒着。
“不,不要,我不要吃這些藥。
”
杜彥卿發狠的再次掐住洛玉的下巴,輕輕一用力,就把他閉緊的嘴巴打開,把那兩顆白色藥丸塞進他的嘴巴裡。
還擔心洛玉劇烈反抗,把藥丸吐出來。
杜彥卿直接伸進手指,強行把藥丸硬往男生狹窄的喉嚨裡擠。
洛玉憋的喘不上氣,臉色漲的通紅,大顆的眼淚不斷在眼眶裡滾動。
他擡起兩隻手,用力抓住杜彥卿的小臂,想把它們從自己嘴裡拿出來。
但杜彥卿力氣很大,洛玉微小的力道就像一根頭發絲纏繞在他手臂,一點用處也沒有。
洛玉不斷鼓動着喉管,不想咽下那些藥丸。
杜彥卿微蹙起眉頭,掃過洛玉驚懼變紅又變白的臉,低下頭,細細看着那些藥丸幾乎要被淹沒在喉管深處,才滿意的抽出手指,然後又将沾滿着洛玉濕滑的唾液的指尖,放進嘴裡,變态的舔舐了一下。
“乖,吃完藥,我可以不計較你以前做過的一切事,我們重新來過,OK?”
洛玉抱着脖子,眼睛含着淚花,匍匐在地上,劇烈的咳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