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互看看,走了過去,歐陽子璃見月七帶着一幫人,正在與守護谷口的暗衛争吵。
隻聽的月七說道,“在下奉樓主之命前來,你一直阻撓,是何據心,難道你在山谷裡幹了什麼危害樓主的事情?”
“月七!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怎麼會幹危害三少爺的事情,你說你奉了三少爺的命令,可有什麼證明。
”
“樓主隻是讓我來山谷查看情況,還需要什麼證明,難道我還會騙你不成。
”
“沒有證明,說明不了是三少爺的命令,這山谷你不能進,因為三少爺有令,沒有他的吩咐,任何人不得踏入山谷半步,你還是請回吧。
”
“我們日月樓辦事,你有什麼資格阻攔,不過是看樓主面子,不想與你翻臉,你要不識實務,别怪我日月樓不客氣。
”
“哦!我不知道你怎麼對将軍府不客氣,你能代表日月樓嗎?”施震威對着月七說道。
“對了,本王也好奇,你日月樓怎麼對将軍府不客氣。
”歐陽子璃也冷冷說道。
月七看着施震威和歐陽子璃,心裡一驚,他急忙上前施禮,“小人見過王爺!不知道是王爺在這裡,沖撞了王爺,望王爺恕罪。
”
歐陽子璃看着月七,淡淡的說道,“月七!我要是記得不錯的話,日月樓樓主不是你吧,你能代表日月樓?況且,本王很好奇,你怎麼對将軍府不客氣,想我西楚堂堂将軍府,還能怕你日月樓不成。
”
聽着歐陽子璃铿锵的話語,月七心裡一驚,他平時看着歐陽子璃溫潤如玉,沒想到也有這麼強勢的一面,也是,一個堂堂國家的王爺,皇後的嫡子,最有可能成為太子的人,太溫潤如玉,也不可能是一隻小白兔。
月七想到這裡,正要開口辯解,施震威說道,“我施震威從十四歲上陣殺敵,從沒有怕過任何人,你要能代表日月樓,盡管放馬過來,我大将軍府接了,我看看你日月樓有什麼本事對将軍府不客氣,你也給你們樓主帶個信,我施震威在這裡等着,看他怎麼對将軍府不客氣。
”
月七聽了施震威的話,面色蒼白,施震威要是沒有表明身份,他還可以裝作不知道,就是将來施文禮追究,自己也可以說是不認識,施文禮又能拿自己怎麼樣,現在,施震威表明了身份,自己的計劃要改變了,想到這裡,他對着歐陽子璃和施震威施禮,“在下不知道是大将軍到了,言語沖撞,望大将軍海涵,在下隻是擔心樓主,想進谷查看,言語不當,但在下決沒有針對将軍府之意,望兩位海涵。
”
歐陽子璃看着月七,冷冷的說道,“我不相信你不知道你們樓主與将軍府的關系,你今天這麼做,是什麼人給你的勇氣?”
月七聽了歐陽子璃的話,心裡一驚,急忙說道,“王爺!大将軍!在下真是心裡擔心樓主,才出言無狀,望兩位海涵。
”
歐陽子璃看着月七冷冷的說道,“你說的最好是真的,要是讓本王知道,你欺騙了本王,本王會讓你後悔來到這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