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有為聽後沉默了一陣。
楊凡會選擇拒絕這件事，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不過聽了他的解釋，路有為也想不出有什麼理由能勸說對方加入鎮靈局的。
這個少年沒有對這社會，對周圍的人有任何不滿。
他隻想好好的活着.....
這有錯嗎？
這當然沒錯。
所以，路有為聽後也不再想着如何去說服楊凡。
畢竟有時候，強扭的瓜不甜，再多說什麼也是無用的。
“唉——，那好吧，我們尊重你的選擇。
”
路有為歎了口氣，又繼續說道：“說回到正題上，哪怕你不加入鎮靈局，但對于你覺醒者的身份，我們這邊還要做一個詳細的記錄，希望你配合。
”
“嗯。
”楊凡點了點頭，這倒是沒什麼問題。
雖然他不想摻和官方組織的事情。
但可沒說過自己不想了解覺醒者相關的事情。
畢竟，在他手機中那款遊戲的存在就是個巨大的謎團！
能秒送貨到賬的快遞，超真實的精神鍊接VR裝置.....
這些事情光聽聽都覺得不對勁。
隻不過因為沒有損害到他的利益，所以楊凡懶得去鑽牛角尖，把這事情查明白罷了。
路有為再次打開了手中的筆記本。
“你應該有些特别的能力存在吧，能說說看你自己的能力嗎？”
楊凡想了想，從兜裡将兩種不同的符箓掏了出來。
“我能變出符箓，這算嗎？”
他這掏出來的都是黃階與玄階的雷符。
至于地階和天階的嘛.....
那兩種符箓的紙面都十分不同，看上去巨他媽的高端大氣上檔次，他就不拿出來惹人眼紅了。
而此時。
路有為瞳孔一縮，他看着楊凡手中的符箓，頓時生出一陣心悸。
光是見到這符箓都能察覺到那隐隐的危機感。
那這符箓使用後的效果究竟有多強！？
他的腦中想到那隻被一擊劈死的那隻巨狼。
玄級的妖獸防禦力一般來說都能媲美地級的人族了。
但這都被一張符箓劈死！
這也就是說，楊凡手中拿出的這五張符箓，随便一張都能至他于死地！
路有為忍不住吞咽了口唾沫，開口詢問道：“我能看看嗎？”
“當然可以。
”
楊凡點了點頭，将手中的符箓遞了出去。
接過符箓的路有為，仔細地查看着上面勾勒紋路的墨迹，又将符紙在手中攥了攥，整個人倒吸了口涼氣。
“你制造符箓是否需要代價？”路有為看向楊凡問道。
“代價？”楊凡微微一怔。
這能送到現實中的符箓他自己有的也不是很多。
大多都是通過塗雲曦等級提升後，他靠着戰令獲得的。
要說獲取符箓的代價嘛.....
費錢算嗎.....
但這個理由楊凡倒是沒說出口。
不然，這被這幫人知道了，自己不就淪落為對方的工具人，惹得一身麻煩上身嘛！
楊凡深吸了口氣，鄭重地回應道：“代價是——命！”
“命？！”路有為拿着符箓的手微微顫了一下。
楊凡點了點頭：“每張符箓是有不同等級的，每凝聚一張，我都需要用壽命去作為賭注，賭赢了，能凝聚一張符箓，如果賭輸了，折損壽命！凝聚的符箓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