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非白除了會煉丹制符之外,還略懂一些布陣,一般能布設符陣而不是隻會繪符的符箓師,對于布陣都會有所涉獵。
至于高階煉器和布陣材料,他内域中多的是,根本不缺。
紀星回叫來了幾個人,又把四品到五品所需的仙符全部繪制出來。
一系列事情才安排下去時,紀族就迎來搬到新族地的首位客人。
紀族大殿中,符門門主殷九與副門主古之遠帶着好幾個符門長老站在大殿中,坐都不敢坐,隻以站在殿中央處。
他們對既非白的負面印象是從宜上傳下來的,可對既非白的恐懼,同樣如此。
本以為已經沒有半點複生可能的老祖宗,現在就這麼站在自己面前,再反叛的逆子,在絕對的修為與能力差距之下,心裡早已被恐懼鋪滿。
既非白沉帶着則靈和紀星回,沉着張臉走進來,還沒開口說話,符門那幾人就吓得腿軟直接跪倒在地。
嘴中不斷在喊着“尊主饒命...”
則靈坐上最高處的位置,既非白站在她身側,氣場沒有半分收斂,把下面幾人震得連起身的勇氣都沒有,甚至都不敢擡頭看他。
“這樣的尊主,我倒是第一次聽說。
”
他語氣平平,卻又極具壓迫力。
“說吧,你們來意為何?”
既然沒有找上符門,那就代表對他們的種種行為,他并不在意。
“求生。
”殷九終于僵硬着擡起頭,看清既非白眼中并無殺意時,膽子又大了點,繼續說,
“我們知道自己和尊主之間,您想要我們死,隻需要動動手指頭,所以我們主動來了。
”
在知道既非白占領了梵音天宮的時間,殷九心裡那叫一個害怕,隻是後面想清楚了,還是決定主動來承認錯誤。
同時心裡慶幸,還好十幾年前,那個石像被毀之後,他并沒有命人重建,否則現在怕是要吃上點苦頭。
“哦,行。
”既非白答應得很痛快。
梵音天宮那些人他都沒殺,符門等流,他更加沒有放在心上,要不是他們自己找上門,他都快忘了這号人物。
符門的人已站起身來,他們沒有想到既非白這麼輕而易舉就答應下來,他們可是背叛了他。
見幾人沒有離開的動作,既非白出口催促:“怎麼,還有事?”
“啊...”被點到名,殷九身子又瞬間繃緊,最後為了符門未來發展,隻得厚着臉皮問道,
“尊主你原諒我們了?”
既非白沒答話。
沒有怪過,從他還未完全沉睡之前,就知道這些人的打算,再多失望也早就随着時間散去。
除了與則靈有關,他任何事都能輕易看得開。
所以也談不上什麼原諒。
殷九見他不答話,為了心中渴望之物,還是厚着臉皮問:“那...那尊主您能把符丹界傳承,給我們嗎?”
紀星回眨巴眨巴眼睛,以為自己聽錯了。
說實話,她從未見過如此厚顔無恥之人,怎麼還有臉向既非白要傳承的?
既非白長呼口氣,被殷給無語得笑出聲,他也不生氣,隻是心中覺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