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緩步走到了裡面的房間,房間的門并沒有關上。
福伯站在門口看了我們一眼,随後走了進去。
我和大海到了門口,卻發現其他人四散而開卻沒有過來。
大海似乎也發現了這些說道:“你們不來嗎?”
一位小聲的說道:“福伯的地方,私人免進。
”
“裡面有什麼?”我思考着說道。
“隻有重要客戶知道。
”那人說完就走開了。
我和大海緩緩走了進去,木頭房子的特點就是不開窗外面的燈光照不進來。
福伯按開了一旁的台燈,微微的燈光照在工作台上。
總算能看清房間内部的樣子,不是很大的地方。
内部的房間裝修的極為樸素,但是桌上許多小工具應有盡有。
從螺絲刀到放大鏡,從清潔布到酒精燈。
福伯緩緩坐在了一旁工作台上,随後伸出了手說道:“東西拿來吧。
”
大海将手裡的表遞了上去。
“你們要我做什麼?”福伯說道。
“這表的針你之前說是你修好的對吧,你能說一下過程嗎?”大海說道。
福伯打開看了一眼,點了點頭說道:“這表正是之前我給龐光修好的那隻。
”
“你說一下過程就好了,這表剛拆開時裡面什麼樣子。
”大海說道。
“你們不說我都忘記了,這表剛剛拆開的時候确實有奇怪的地方。
當然當時龐光隻要求我修,所以我也沒和他說。
”福伯說道。
“什麼地方奇怪?”我立刻問道。
“當時龐光拿着這個表過來問了我一大堆問題,我都記不得了。
就記得拆開的時候吓了一跳,整個表殼的内部紋了很多很多奇怪的東西。
話說看不見的表内,又是早些年的表根本不需要做這些無用的設計啊。
”福伯拿起了工具開始拆表。
大海說道:“無用的設計。
”
福伯卻沒有回答大海,将目鏡放入眼睛裡小心翼翼的在手頭拆卸着金表。
慢條斯理的打開了一點縫隙說道:“說再多也沒用,我打開你們就明白了。
”
金表内部黑蒙蒙的一層,被福伯完全撬開成了兩半。
福伯将機芯放下,拿着背蓋子說道:“你們看看這個。
”
“怎麼了?”大海不解的說道。
福伯将臉上夾着的目鏡放了下來遞給大海說道:“這玩意夾在眼睛上,就能看的更仔細了。
”
大海将一個夾在眼睛上,看了片刻長大着嘴巴将放大鏡交給我了。
我拿起看了一下也吓了一跳,整個黑圈上灰蒙蒙的都是黑色的人影。
“這些都是?”我說道。
“形形色色人的樣子,我真不知道為什麼。
這表看起來有些年份,真的不像是造假的。
但是這一步真的是多此一舉嗎,我剛打開的時候也吓了一跳。
”福伯說道。
大海靠在我腦袋旁小聲的說道:“這些人栩栩如生,而且你還記得龐光的樣子嗎?”
“橫着長的大光頭?”我說道,腦海裡立刻出現了龐光的樣子。
大海指着殼内的一角說道:“你再看看這個黑影。
”
我朝着大海所指看了過去,看到的東西讓我背部發涼。
大海所指的黑影和龐光簡直一模一樣。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記錯了,這些黑色人影似乎比之前打開的時候還多了很多。
”福伯不解的說道。
我立刻轉移話題,指向了表盤說道:“那麼你的指針是怎麼修的?”
福伯指了指一旁牆上的一面展示牆說道:“拆了一隻差不多大小的懷表補